,心道这土霸王终于有个人敢治治了。
赖均待又要开骂,可转念一笑,这子嘴皮子厉害,可不能在吃瘪了,挥拳便打了过去。
雨的本事可不是这子的拳脚能拿下的,雨使了个绊子,侧身避开,赖均脚下被硌着,又是一个激灵扑下地去,雨信手一薅,将他腰间的钱袋子顺了过去。
学着那厮适才手里把玩他玉石吊坠的样子,指头卡在钱袋子的系绳上,甩着圈儿,笑道:
“孙子额,你的钱袋子可在爷爷这里,要想要的话,来追爷爷啊!
爷爷可是算命老神仙的大徒弟!记得啊,爷爷是算命老神仙的大徒弟!我师父昨儿给我算卦了,今日会有个公子哥叫我爷爷!想来是你了!
哎,我师父就是神通广大!命可改!!命可改啊!!得真好!!”
雨强调了两次命可改之后,准备开溜。
“让开,快让开!”雨拿着那啬钱袋子,一溜烟儿挤开人群,往那道士去的方向去了。
赖均摔得鼻血流了出来,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看着雨跑远的方向,对着人群骂道:“一群杂毛,都给爷让开,爷今儿个非扒了那杂毛的皮不可!!”
赖均骂骂咧咧的追了上去。
以雨的本事,奔出两里路,远远的将那厮甩在了后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心道这子要是追上来只怕还有一会儿。
他左顾右盼,看到了在一株大榕树下歇脚的老道士。
老道士端坐在一块方形的石墩子上,正喝着酒葫芦里的酒,十分惬意。
雨气喘吁吁的奔到了那老道士面前,从赖均的钱袋子里拿出了一两碎银子,递了上去。
“哎哟,道长,我可找着您了!”
老道士一脸茫然,对眼前的哥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可那接银子的手却丝毫没有怠慢,伸手接了,揣在怀里,微笑道:“这位兄弟,你找我何事?”
雨这信口开河的本事可一点不低,忙接口道:“老仙师,瞧您这记性,我昨可找你卜卦过的,你我今日会遇上贵人,这不,可巧了,还真遇上了。”雨完,又从钱袋子里拿出了一两银子递了上去。
老道士见钱眼开,自己这一的东游西走,哪里记得自己给谁算过命,有银子收便是好事,笑嘻嘻的点头,仔细看了看雨,抬手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附和雨道:“哦是兄弟你啊!我记起来了,兄弟,你这是?”
雨喜道:
“哎呀,老仙师,你记起我来了啊!可不是吗!就是我,你老人家算命可算得真准,厉害,厉害啊!
今儿个有个公子,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惜啊!年纪轻轻就傻了!
还真是个大傻子,果真如您老所言,一见着我,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直叫我爷爷,还真给把自己身上的钱袋子给我了!多谢,多谢老仙师指点。”
雨完,将钱袋子里一块五两银子的整银拿了出来,估摸这钱袋子里还有十几两银子,一并递给了老道士,然后嘀咕道:“老仙师,这钱我就取五两,其他的都给您老人家了,亏得您老人家算得真准!”
老道士闻言,也是一脸糊涂,见着送来门来的银子,便胡乱接下,那里在乎自己忽悠过什么人呀,还装作高人样子,道:“这这可使不得”
雨拿起道长的手,一把将钱袋子送到了他手里,笑道:“使得使得,老仙师真乃神人!这银子多亏了您指点我今日要在东街闲逛才偶遇得到,您不收下,我可过意不去。”
老道士闻言,便不再假装搪塞,接过钱袋子,嘀咕道:“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呵呵,兄弟,这是你命中修来的福缘,老朽也只是妄谈机。”
雨心里暗道:老东西,收银子倒是挺快,等下有你受的。
“别过,别过,多谢老仙师了,家父还在街尾等我回去,承蒙仙师照顾了。”雨心道簇不宜久留,等下那厮追过来了,可不好,便找话离开。
“哎,哎,兄弟”老道士喊不住雨,只见他急急忙忙的奔着那边的巷子去了。
没等老道士回话,雨便转身急急忙忙的走开,找了个僻静的巷子,轻身功夫一使,越过墙头,要找地方绕回茶馆去。
雨心道等下那叫赖均的混账过来,有得你两折腾呐。
雨哼着曲儿,掂量着手里的五两整银,大步流星的沿着里院向北边走,准备找个地儿再翻出墙去,这在别人院落里走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被人看见了,指不定当成偷打。
这面墙内,正是那零散摆地摊的那一面墙的大户人家,不远处,便是高出了几丈院子的画楼,正是那热闹的青楼醉香居。
这翻了进来,瞧见了亭台轩榭不少,只院子里倒是没见着其他的人,兴许是在京都当官了闲置的大官儿的院落,这老家的宅子便空了下来,也不见丫鬟侍儿,院子里杂草都长满了。
雨抄了穿廊径,一路沿着墙往茶馆方向那边走。
大榕树下。
老道士酒葫芦放在了一边,心下乐呵呵的,有这等白送钱的好事儿,不错,不错,心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