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闹的不欢而散,这阮先生也不见了踪迹,大家都接下来如何是好?”
刘伯心里知道季如歌的目标定然有葛明在内,碍于七层楼的规矩,他却不能告诉他们,也不能和他们及此事,只坐在一侧,不多言语,心里抱定要守着葛明这个人便是,至于他们怎们商议对付季如歌,他都不在意。
许丁山等人听了空性住持的话,都摇头不言,不知道如何面对。
只葛明在一侧道:“距离上次这魔头出手已经过了好些了,以我之见,我们不如就在华坛寺多呆些日子,那魔头便不敢来犯,等消磨了他的耐性,我们再散去不迟。”
许丁山皱眉道:“我们一群人待在寺里,只怕吃穿用度的开销也不少,这样僵持下来,只怕大家囊中银钱维持不了多久。”
落月宗吕韦听了,道:“今日我们斗过了陆教,正好赢了五千两黄金,他们不日便会送来,依我看,可以以此维系。”
许丁山闻言,皱眉道:“可这五千两黄金,是这位老先生赢下的,我们”
众人看向刘伯,刘伯听了并不在意,回道:“你们安排便是,黄白之物对于我这糟老头子而言,拿了也没多大用处,我取几十两作为盘缠便是。”
葛明、吕韦等掌门闻言,都抱拳对着刘伯道:“老先生大义,我们在此谢过老先生。”
下人论及钱财多是嘴脸昭然,两眼放光,刘伯见得多了,不予理会,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虚礼,回道:“我不住寺里,我还是钓我的鱼去,寺里若有异动,还请诸位立时知会老夫一声便可。”
众人答应下来,又与刘伯千恩万谢,不在话下。
议事罢,众人散去。
刘伯扛着鱼竿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打扰自己在华坛寺后山水栈钓鱼,他钓鱼的位置也就固定在了后山水栈。
他要蹲守季如歌。
楼台客栈那间客房里。
除了半掩着的窗户,作为季如歌的雨早已不见了踪影。
老马桥畔的老马茶坊里,自然是又多了个免费听书的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