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我不检点还是说京茹爬上谁的床?还是说乡下人为了进城愿意付出一切?”
“你别说他们不敢,他们只是不敢当着面说。”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
“别说是你了,就是广播上天天听的大首长,有时候还能听到几句闲话呢,你是轧钢厂的科长,这一条街多少轧钢厂的工人?你总不能养着京茹好几年吧?”
要说养好几年。
许大茂看了看何雨水。
这个确实是因为太可怜了,在四合院在学校都能晕倒。
现在一直在一起吃饭都习惯了。
这个背后议论应该是骂傻柱多一点吧?
不过关于秦京茹,之前确实是考虑不周了,除了给钱买衣服之外,别的也没管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养着,确实不太好。
必须要想个万全的办法。
但今天应该是不可能了。
他是没有资格拦着秦大江不让他们带秦京茹走。
人家亲爹在旁边站着,连秦淮茹都没有资格。
酒足饭饱之后,秦大江父子也提出了告辞。
秦京茹也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的巴掌印依旧侵袭科技,红红的眼睛证明她刚才哭过。
“还看什么呢,走啊。”
这次秦京茹没有再反驳。
或许是秦淮茹的话起了作用。
许大茂也是一路相送。
“这中午饭吃的晚,都下午了,出门叫个三轮车,然后搭乘一下班车回去吧,一下午就一班车,可别错过了。”
“没事没事,领导,我们走回去就行。”
“这大过年的,雪还没有化干净,又喝两杯走,无论如何也不能走了……”
许大茂说着不由分说的把一张大黑十塞进了秦京东的手里。
别看他这么大年龄了,还从来没有拥有过大黑十,在乡下,用到钱的地方不多,只有一个代销店,面值五元的就已经是大钱了。
又提了两兜鸡蛋。
“您先别着急拒绝,这不是给您的,这一兜是给秦刚那小子的,那小子之前见过一面我还挺喜欢。”
好说歹说才让这俩人把东西收下。
“领导,我们来一趟没带什么东西不说,这又吃又拿的像什么话嘛。”
“都是自己人,说这话都见外了。”
别的不说,有了这点钱和鸡蛋,还有秦京茹不知道怎么赞的钱,至少这个年能过个肥年了。
秦京茹就跟在后面低着头,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也不想说话。
还没走到中院呢,就听到了傻柱两杯酒下肚之后的大嗓门。
“一大爷,在咱们四合院,我谁都不服,我就服你,谁不认您是一大爷,我都认您是一大爷,今年我这是人生大事都解决了,全靠您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莲花说了,欠您的钱今年已经还上一百元,剩下的明年再还,一大爷,您多担待,这两年肯定都给您还上。”
“说句实话,在咱们四合院,谁没有试过您的照顾?这杯酒我先干了。”
易中海能怎么说。
只能笑呵呵的应下。
那七百元他是一分钱都拿不到了,白莲花说还多少那就是还多少。
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柱子,你的人品大家都知道,你老婆也是个过日子的,以后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看到许大茂送人出来,从易中海到他的徒弟都站起来打招呼。
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明年吃上免费的鸡蛋还都靠许大茂呢,而且许大茂还是轧钢厂的科长,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大领导了。
说句实话,这年头能给你一口吃的,喊上一声爹一点都不过分。
十来个人站起来向许大茂打招呼。
连秦大江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这比他们支书有排场多了。
这难不成还真比公社社长的官还大?
前两年不还只是一个放电影的吗?
傻柱刚才还在高谈阔论呢,现在根本就没有人看他,他也不自讨没趣,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错,他傻柱男儿膝下有黄金,从来不做那阿谀奉承的事情。
管伱是不是领导,我不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们吃你们的,我出门送个人。”
聋老太太看到了秦京茹,秦京茹站着低着头,聋老太太是坐着,瞄到了秦京茹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脸蛋。
那巴掌印,看着都心疼。
当场就站了起来。
“我嘞乖乖,这是谁动手这么狠,哪个挨千刀的,哪有这样打孩子的……”
这话一出,秦京茹的眼泪就像是断线了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委屈的不得了。
“奶奶,我不想走。”
“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