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野又强调道:“在陵海他们是正在接受培训的水手,但他们走出国门就是我们的同胞。他们中很多人甚至连海轮都没见过,更别说出海出国了。
于公,我们作为公安干警,作为陵海的干部,要对他们进行必要的出国培训,这也是局党委交给你的任务;于私,他们都是我们的老乡,都是我们的同胞,我们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就应该去做。”
东海航运技校培养一个水手要三年,两年在学校学习,一年上客轮或货轮实习。
陵海的步子迈得很大,培训几个月就要送人家上船,甚至打算把人家外派去远洋货轮。
韩渝意识到应该去讲讲,但想想还是低声问:“我又要去学引航,又要去电大给正在培训的海员讲课,水警四中队那边怎么办。”
“你又不是没指导员,在单位的时候你主持工作,出去引航或者回陵海讲课,请你的指导员主持中队工作。对了,给海员讲课是有讲课费的。”
徐三野磕磕烟灰,又指着他道:“还有件事,你现在上岸了,不能只会开船不会开车。浩然正好也不会开车,你俩回头都去白龙港,我手把手教你们。等学差不多了,跟交警队打个招呼,请他们送你们去市局车管所考个证。”
老妈说得没错,徐所真是三儿的贵人,什么都帮着想好了,韩向柠很感动,跟韩渝一样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张兰则酸溜溜地说:“徐所,你帮咸鱼考虑的这么全面,考虑的那么远,还说不偏心。”
仔细想想,对小徒弟是比对大徒弟好。
徐三野权衡了一番,意味深长地说:“在滨江我有两个老朋友,蒋匪军和老韦你都见过的。蒋匪军运气不好,因为海员俱乐部的那起命案被撸了。老韦因祸得福,做上了市局刑侦支队长。”
……
PS:说明一下,书中说的挂靠不是把证借给没证的船员,而是在2015年3月之前个人是不可以申办海员证的,必须先挂靠个单位。
把证借给没证的船员是违法的,被发现要被罚死,出了水上交通事故甚至要追究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