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宝,赶紧说:“哎哟,盐宝也回来了,要抱着你下车吗?”
盐宝叼着二哈从车上跳下来,杜富贵大惊小怪地喊着:“哎哟,盐宝这是有小崽子了?家里没准备啊,这可怎么办?”
盐宝头也不回地跑向西花园,杜富贵大喊:“盐宝你走错啊,咱们家不在那边。”
孙玫从车里出来,旁边的小太监们放好凳子扶着她下来。孙玫说:“杜公公,您别急,盐宝是把二哈给四爷送去。”
“送给四爷干吗?”
孙玫笑着说:“那是四爷家的了。”
海棠下着,杜富贵赶紧扶着,问:“盐宝别的崽子呢?养在王府还是园子里?”
包嬷嬷从别的车上下来,听见就说:“一只都够折腾人的,再来几只可怎么办?”
海棠跟杜富贵说:“你说的那些事儿回头再聊,我给太后和娘娘请安呢,等我闲了吧。”
“您可别这么想,”杜富贵追着海棠汇报。
盐宝叼着崽子到了四阿哥家的门口,门口的宫人纷纷叫高无庸,高无庸出来蹲着说:“盐宝来了。”
盐宝直接往上房去,高无庸跟着说:“盐宝,不能进去玩儿,主子们都不在,屋子里没人。”
不在?
它把二哈放下:“汪呜?”
二哈颠颠地跑到柱子边开始跷腿放水,高无庸立即喊:“哎哟喂,这个小祖宗,可别,那里不行。”
高无庸刚跑进去阻止,二哈就开始撒欢儿地跑。四阿哥的侍妾李氏前不久生了三阿哥,门口晾晒了几片布,二哈看到了,跑过去咬着一块开始一阵摇头摆脑地甩布,一群人要夺回来,它拖着布开始在院子里跑,偏偏一群人抓不住它。
盐宝低吼一声,一群人赶紧让开,盐宝轻松地摁住了二哈,爪子在二哈的脑袋上拍打了几下。二哈吐了布,被盐宝叼着后脖筋出去了。
高无庸松口气,让人把布捡起来扔了,这布不能再用了。这时候四阿哥养的一只哈巴狗福气跑出来,高无庸看着全身白毛毛,小小一只显得娇小可爱的福气,心有余悸地说:“还是咱们福气乖,九格格家的那只也太野性了,幸好不是咱们家的!”!
太子听了这话想笑,他看什么了?他什么都没看,跟着一路颠簸到这里,出了马车就是屋子,能活动的最大地方就是院子,能看出来什么?
他就毫不客气地顶回去:“汗阿玛,儿子这一路上被一群狗奴才挟持着,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更没见到!您问儿子,儿子什么都不知道!”
康熙被这话气得握紧了马鞭想抽他几下,最后深呼吸:“胤礽,这天下如何,将来咱们家如何,你要放在心上啊!”
太子没说话,他发现了,就是自己出事儿了,还有弘皙做备选,还有一群弟弟们虎视眈眈,储君向来不重要,有自己不过是为了堵住天下之口,就如自己出生后迫不及待地立储一样,不过是给天下人看的,从来不想着自己夭折了怎么办?
康熙看他的模样也没到处看看的兴致,此时夕阳快要坠入地下,四周开始夜幕笼罩,天边只留下一抹红色,康熙脸色很不好地说了一句:“回去吧。”
此时新鲜的肉片被端上来,海棠把煎饼鏊子支起来,把大勺子把面糊搅拌了几下,跟回来的康熙说:“汗阿玛,晚上吃山东大煎饼啊?”
康熙嗯了一声,兄弟几个赶紧对视了一眼,大阿哥说:“老二又气汗阿玛的了。”
毕竟康熙出去的时候很高兴,回来这副模样,肯定是和太子闹了不愉快。
四阿哥看了看康熙和太子路过的背影没说话,他负责烤肉,白天各处闹腾的二哈趴在他的膝盖上,打了个哈欠盯着肉串看。
海棠把一勺面糊放在鏊子上,然后迅速摊开,觉得终于找到了一项谋生技能,将来就是摆摊卖煎饼果子也能养活自己了。
没一会换了衣服的康熙带着太子出来吃饭,康熙的面容恢复了,太子还是那要死不活的模样。
十四挤到康熙身边给他讲四阿哥被骗的事儿:“汗阿玛,四阿哥怀里的那小狗您猜猜用了多少只羊换回来的?一千只,盐宝你也太黑了!”
蹲一边啃肉骨头的盐宝当没听见,头都没抬。
康熙没说话,四阿哥不是那花钱大手大脚的人,这不过是做哥哥的贴给妹妹罢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钱没流到外面去。
大阿哥问:“十四弟,你是不是当时出价低才没让盐宝心动最后这小狗成了四弟家的?不是哥哥说你,你当时就不能怂,哪怕最后不够了你来找哥哥,哥哥给你补上也不能怂!”
四阿哥皱眉看着大阿哥,康熙听出来这里面煽风点火的意思了,转头一巴掌拍在了大阿哥头上,太子掀开眼皮看看大阿哥。大阿哥捂着脑袋讨好地
跟康熙解释:“儿子开玩笑的。”
然后跟十四说:十四弟,日后不可寅吃卯粮,这习惯不好,记住了。??[”
十四点头。
晚上十四躺下去睡觉,十三十五和他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