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从哪儿L来?
朱尔哈岱自然是从姓龚的手里捞,那姓龚的就是一只肥羊,朱尔哈岱一边养着一边薅羊毛。他此时觉得郡王的办法太好用,隐于幕后,回头出事儿L了就找不到自己身上!
在乔家看了戏,到了下午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寒气上来了。有些冷,海棠就觉得喉咙里略微有点儿L不舒服,就知道这是风寒感冒了,想着回去喝点汤药驱驱寒。
雅尔江阿也要回去了,他侧身问海棠:“走吗?”
海棠点头。
雅尔江阿就说:“今儿L多谢乔老板款待。”说着站起来要走,席上的这些商人们纷纷站起来送他们。
雅尔江阿跟这些人说:“回头有事儿L尽管找我们王府的管家,若是正经的营生有难处了,我们倒也愿意帮一把。若是你们这些营生牵扯到了律法,也别怪我们无情。”
这些人纷纷点头,一群人点头哈腰地送他们上车。雅尔江阿的太监扶着雅尔江阿踩着凳子上车了,朱尔哈岱立即扶着海棠上去。
马车缓缓启动,朱尔哈岱和乔老板以及这些商人们寒暄了几句,随后隐晦地看了一眼站在这些人身后的戏班子。就说:“我们总管来的时候嘱咐了,说是既然这些戏班子伺候了爷们乐了一日,我们王府不能不赏,等会儿L赏钱就麻烦乔大爷帮忙散下去了。”
乔老爷立即说:“这事儿L就不劳王府破费了,小老儿L愿意一力承担。”
朱尔哈岱说:“不是大钱,是阿哥爷们的心意。”
乔家父子就不在争着打赏了,此时乔大爷立即喊班主来谢赏。
班主忍着恶心,在心里痛骂,却还是来了。朱尔哈岱知道他不是班主,也没在这时候折辱他,反而赶紧扶着没让他弯腰,托着他的手臂说道:“听说你们戏班子在京城里面也有一些名声,就祝班主将来名声显达了。”
朱尔哈岱看完这人后觉得这人也就是个小虾米,不是什么大鱼,自己不必太费心,就带着侍卫们上马追着马车出去了。
马车里面雅尔江阿问:“你跟我一起回王府吗?”
海棠点头:“去给老福晋们请安,顺便看望你阿玛。”
海棠在王府陪着老福晋吃了一顿晚饭,回到自家的时候扎拉丰阿和盐宝都没吃呢。
海棠又跟着喝了一碗汤。
扎拉丰阿把家里的新菜推荐给海棠,是一道苹果拌苦瓜,汁调的挺好的,但是苹果和苦瓜这样的搭配加上酸甜口的调味让海棠想起了上辈子的第九大菜系——食堂菜!还是高校里面的食堂菜!
吃了几次后,发现第一次却是很抗拒,但是后来吃到嘴里发现意外地好吃,所以还干掉了一盘苹果拌苦瓜!
吃饭的时候扎拉丰阿说:“明日去四爷家呢,要早点去吗?”
“看你说的,亲哥哥家办宴席我自然要早点去。”海棠把汤碗放下,突然想起来:“诶,我还没问你呢,你今年不去给人家端盘子了?”
扎拉
丰阿是他们董鄂那个大家族里的颜值担当,经常在红白事儿L的时候给贵客端盘子上菜,前几年老夫人还叫他回去,今年扎拉丰阿很闲。
扎拉丰阿笑了一下,“有句话怎么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虽然大小舅子多,可是好处就是一般的红白事儿L都不叫我。”
董鄂族啥档次啊!敢用皇家的御用陪客去端菜!
那客人吃的肯定战战兢兢。
海棠笑了起来。
扎拉丰阿说:“九爷的福晋人选定下了,格格想听听吗?”
“哦?”
“董鄂家的,和我们不是一家的。人家祖上有来头,人家是额驸何和礼的后人。三福晋的祖上是东果格格所出,九福晋的祖上是原配所出,九福晋的阿玛是正红旗的都统七十,和彭春算是两支人。”
海棠唏嘘了一下:“看看人家七十,再看看噶礼,怎么七十祖上都能混出头,噶礼祖上就入了包衣旗呢?”
扎拉丰阿就说:“宦海沉浮,难说!”
当年他姑祖母得宠的时候,据说全家都心惊胆战,就害怕太皇太后拿董鄂家算账。伴君如伴虎呢,这话是大实话却不能说出口。
海棠看着扎拉丰阿吃完了,就伸手去摸他肚子,隔着衣服在他肚子上揉了几下说:“晚上不能吃那么多,吃多了就要胖了!”
你都秃头了,将来别挺着个啤酒肚就行了,对你要求不高!
扎拉丰阿笑着说:“让奴才把扣子解开给格格检查吧!”
艹!
海棠心想今儿L若是让他占了上风了将来就不好管了,立即板着脸说:“也好,走,去花园里,本王再给你画幅袒胸露腹图!”
“您这是诚心冻死奴才啊!”扎拉丰阿也不逗她了,他是发现了,海棠的胜负欲很高,让着她就行了。“奴才输了,让奴才给您画一幅美人图吧,也不用去花园里,咱们去书房就行,一会儿L就好。”
“行叭!把盐宝也画上。”
“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