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未必啊!你妹妹不在乎,你四弟又是个实在人,这园子还不知道修成什么样子呢。就是修了一半没钱了也不会跑来求朕给银子。”
太子就说:“儿子不这么觉得,不如拭目以待?”
“那就拭目以待。”
宁寿宫中,海棠窝在太后身边,太后问她:“怎么样啊?小伙子好看吗?德妃说长的好。”
海棠嘴里塞着点心,答了一声:“唔,还行。”
十一就说:“她看上人家了,见面就搂着人家肩膀,就差拉人家小手了。”说完对着海棠做鬼脸:“羞不羞?”
海棠挑眉:“我羞什么啊?”
太后说:“遇到喜欢的汉子自然是要露出点意思的,咱们草原上的姑娘都大大方方的,不兴藏着掖着那一套。这意思是你挺满意?”
“嗯,满意。”
“这是正经说话呢,不能瞎胡说,要不然到时候真的给你办婚事了。”
“没
胡说,就他了。”
太后看着海棠,这丫头还在吃点心,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就问十一:“你觉得呢?这婚事靠不靠谱啊?”
十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抓了抓自己的头皮,一副发愁的样子:“这事儿咋说呢,谁能知道以后的事儿啊!”
“你这话说的也对,我来这边的时候真的没想到我能当皇后,更没想到我能当太后。”命运这事儿真的妙不可言。
对于海棠来说,在这种事儿上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她在正月下旬出发,现在就要准备路上要带的东西了。
她要带走两万人,光是路上的干粮都要准备很多,加上都是骑兵,马匹的草料更是需要考虑到。
为了这两万匹马,海棠差点把王府给卖了,置办这些真费钱!本来说要给四阿哥二十万的银子修园子,只能等两个月再给。
她卖盐的收入有两种,一种是有人拉着银子或者是粮食布匹去换,一种是直接去拉盐,回头把银子往王府送。
前者是普通盐商和当地的一些百姓这么做。后一种是和曹寅与朱尔哈岱有关系的盐商,因为有他们的信用背书,海棠是不会追债追的那么急的。巧的是春季曹寅就会派人给她送一笔银子,是去年一年的盐钱,先紧着四阿哥那边用。
这就是她为什么外地有银子京城也有银子的原因,京城的银子一般抵了各种税银和给理藩院每年的进贡,剩下的才会拉进王府收纳,好处就是不用从几l千里地以外往京城带银子了。而放在青海的银子和物资就是军费,不需要户部再调拨,这些是海棠积攒着等再次大战时候要消耗的东西,留在青海能随时取用。
所以她这时候盯紧了这支队伍,敢有人掉链子偷懒耍滑,海棠就要让他们尝尝什么是雷霆之怒!
而康熙在和太后海棠沟通后召见了辰泰。
辰泰并不意外,因为初五那天扎拉丰阿回家和祖母说起这件事,她祖母姓觉罗,是宗室女,左思右想还是把儿子叫来商量,毕竟费扬古不在家,家里该怎么反应,到时候要是皇家提起来该怎么回复,都是提前商量的。
辰泰自然愿意!
他想把爵位留给家里的老二,前提是这件事他父母要同意才行,老夫妻咬死了不同意,辰泰正苦恼怎么办呢?他媳妇就说十几l年后老两口不在了,这爵位想怎么传都行,现在苦恼都是庸人自扰。
辰泰想的全面,家里的的爵位是怎么来的他太清楚了?
首先,家里几l代人都能打仗,是先有了军功才有了她姑姑进宫,又因为姑姑进宫才有了三等公的爵位。在顺治皇帝驾崩后的那几l年,董鄂家的日子很难过。其次他阿玛费扬古在最难的时候把门面撑住了,平三藩的时候表现的很亮眼,这才让家里人出门后把头又抬起来了,不担心被宗室针对,不用在怕太皇太后打压,没有他阿玛绝对没有如今的地位。
辰泰没他祖上有本事,想超越费扬古目前来看也属于痴人说梦。所以他没法在爵位传承上太放肆,到时候传给次子,有人参
他一本,他真的抗不过去,除非是他阿玛事先同意,将来在朝堂上分辩就说是老阿玛当年有安排,外人再嚷嚷能把费扬古从地下叫上来吵一架吗?
可是费扬古不同意!不仅不同意,还在各种场合说他喜欢大孙子,将来这爵位家资是留给大孙子的!
辰泰这下麻爪了,到时候扯谎都没有人信。
就在他发愁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现在皇家看上扎拉丰阿了,他早听说过勇宪王那是要娶夫的,当时当笑话听了,如今这事儿落到自家头上,这意思就是扎拉丰阿要出去了,他出去了这爵位就顺延到老二头上了。
所以他听他额娘提这事儿瞬间答应,不带一点犹豫。
还劝老额娘也答应:“王府那地方那可不是一般的门第,将来他们有了孩子,那也是龙子风孙,您说是不是?”
觉罗氏左右看看,要找东西揍他,实在没找到,就直接抡巴掌上去打:“你个狗东西,我让你来商量不是来商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