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班爷,您说说,这是不是咱们羊肉和狗肉贴不到一起?”
你也不必这么不分敌我的攻击!
康熙先平复自己的心情,听到他拉着海棠讲了这么多,立即说:“你少拉扯孩子,班布拉,坐朕这边来。”
海棠跟佟国纲兄弟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后和太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康熙身边。
旁边年轻的隆科多说:“大哥,您也不能这么说,那几年伯父本来就忙,再说了,就是给您办了宴席您也不领情啊!”
“放屁,他就是忙,吩咐一句够了吧?家里缺办事的人吗?他是嘴都不愿意张!他怎么知道我不领情啊?他办了我不领情他还能说是我无理取闹,他都不管,怎么就成为了我不领情?隆科多我跟你说,你少在那儿胡言乱语,你个对舅舅岳父都不敬的混账行子来训我,你脸怎么那么大?”
佟国维看他骂儿子,立即说:“你别乱骂人!”
“我冤枉他了吗?”
佟国维父子几个立即七嘴八舌的发言,就是担心他再多说。
鄂伦岱看他们这表现,跟康熙说:“听说您要把公主嫁他们家,我劝您别这么干,要不然这是送闺女入火坑呢。”
尚公主是佟家如今的大事,是绝不能让他破坏的,佟家人瞬间急了:“鄂伦岱,你疯够了吗?”
佟国维都急的站起来了:“不就是宴席吗?走,现在回去,现在咱们家就给你摆宴席,摆一个月!够不够?”
佟国维的长子次子立即出来拉着他:“走吧,有事儿咱们回家说。”“兄弟,你回来一趟不容易,别闹了。”
隆科多对佟国纲说:“伯父,您说句话。”
佟国纲重重的叹口气:“唉!鄂伦岱你要气死我啊!”
说这话的时候尽显颓势和苍老,康熙看了,对舅舅心疼极了。他刚要出言劝说,鄂伦岱又喊:“你死了之后的事我想过了,你要是死了,我把法海母子的尸骨给扔出祖坟!”
佟国纲听了,气的瞬间昏过去。太子就喊:“掐人中,先掐人中。”
夸岱立即对着佟国纲的人中狠狠的掐下去,佟国纲缓缓睁开眼,法海赶紧给他顺气:“阿玛,好点没有?”
康熙端着茶水给太子:“快,喂点水。”
太子端着杯子凑进去,给佟国纲喂了点水,佟国纲气的浑身都是抖的,问鄂伦岱:“你怎么才能算了?你说啊。”!
朱尔哈岱想了想,还是说:“奴才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可别再糊涂了,兄弟们这次吓得出了一身汗,倒不是前功尽弃,也不怕将来出更大的事儿。兄弟是怕您这里捅了篓子,皇上震怒再换个别的人来,换了上官就要清查奴才们,毕竟人家要安插心腹啊,奴才们怕的是这个。”
“放心吧!”
海棠安置好他们之后,就坐车去行宫,原本这几日康熙要带着宫眷们回宫,就因为海子边闹贼,他才推迟了日期,让顺天府抓紧时间破案,令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衙门在城内缉捕盗贼。
海棠回行宫后先去康熙跟前禀告这次事情的完成情况,她也就是旁观而已,制定计划的人不是她,监督进展的也不是她,最后是她禀告事情完成。
康熙此时揉着太阳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听说海棠回来了,立即说:“让她进来,朕是劝不动你们了,让小辈劝劝!”
鄂伦岱梗着脖子:“别说小辈,就是再小一辈的人来劝也不行!”
海棠进来的时候听见鄂伦岱大喊:“公是公,私是
私,公事奴才做的不好您随意打杀,奴才绝无二话,私事您爷俩就别插手了,管天管地还想管人家父子夫妻?”
海棠很惊喜的进去,“老鄂你回来了?”
他随后看到了佟家的男人大部分都在,佟国纲坐在一边,气的须发皆张喘着粗气,佟国维一直给自己顺气,他们背后是下一辈的男丁,脸色都不好看。只有鄂伦岱跟霸王一样,一脚踩凳子上居高临下的面对他们,颇显碾压的气势。
康熙就说她:“没大没小,老鄂是你叫的?”
太子对着海棠眨巴几下眼,海棠刚要改口,鄂伦岱就说:“这是奴才让她这么叫的,自己人自然要亲近,那句话怎么说的,羊肉贴不到狗肚子上,羊肉自然和羊肉亲,就是硬贴,狗肉也不和羊肉亲!让孩子评评理,我这个嫡长子出来当差这么久,晋升了好几次,狗肉给我大摆过宴席吗?给我跑前跑后张罗过差事吗?给我跟上官下属打过招呼吗?给我指点过怎么当差吗?呸,我肯定是我额娘跟人家偷着生下来的,是不是?我叫了人家几年阿玛,人家当我是儿子了吗?班爷,您说说,这是不是咱们羊肉和狗肉贴不到一起?”
你也不必这么不分敌我的攻击!
康熙先平复自己的心情,听到他拉着海棠讲了这么多,立即说:“你少拉扯孩子,班布拉,坐朕这边来。”
海棠跟佟国纲兄弟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后和太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康熙身边。
旁边年轻的隆科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