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留一些好吃的饭食给我,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粱淮吉接着说:“后来跟着公主,吃得很满足了,不再惦念一块肉,我的快乐也变了,只要看到公主开心,我便能安心睡觉。
公主,每个人的快乐,都是不相同的,您自小锦衣玉食,看的都是范大人,欧阳修大人的诗词歌赋,所以,当您看到一首差诗时,自然觉得索然无味。”
徽柔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淮吉,你看路边那个面摊,夫人很是漂亮,男人又黑又矮,可是他们依然笑得很开心。
或许我看见的美好太多,便不能接受驸马的不完美,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吧。”
粱淮吉也掀开车帘,津津有味的看着大街上热闹的气氛,人间烟火,吃饭穿衣,才是最美的图画。
粱淮吉指着一个在摔倒后,在母亲怀里哭泣的孩子,说:“公主,您看,那个孩子多幸福?其实每一个做娘的,无论高低贵贱,他们的爱孩子的心是一样的。我娘也很疼我。。。。”
徽柔满眼柔光的看着粱淮吉:“你是不是想家人了?淮吉,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还有家人吗?”
淮吉想了想说:“有一个哥哥,听说当年西夏打仗,他上了战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