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老。”莫源曦自然不会有异议,众人更不会有,都奋起余力向着城外跑去。
这下不用莫源曦招呼,周边被殃及的人群也都纷纷向着城外逃去。
也有迎着黄埔容政赶过来的,三个元婴修士飞在空中正向这边赶来。
黄埔容政看也不看三人一眼,继续向着远处飞去。三人自然看清了黄埔容政,心头不由的剧震,赶紧向着黄埔容政追去。
“敢问前面可是六合盟黄埔长老。”当先一个长相比较年轻的修士喊道。
此人面相虽然显得年轻,但修为却是三人中最高的,已经是一名元婴中期的修士了,另外两个则是元婴初期的修士。
“正是黄埔容政。这位想必是就是极乐门的季道友了。”黄埔容政停下淡淡的说道。
“正是季权,没想到黄埔长老竟然知道季权的名字。”季权笑道。
“传闻季道友天赋异禀短短三百多年的岁月就进阶到了元婴中期,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呀。季道友找我有事吗?”黄埔容政道。
虽然季权现在在南疆也算是有一号,但还真的没有放在黄埔容政的眼里。因此也没有客气直接问起了来意。那意思很明显了,我知道你,但不在意。
“长老说笑了,机缘巧合而已。季权这点成就可不敢在你面前提的。要说有事还真是有点事,只是这事不急,可以容后再说的。倒是这股威压来的突然,看方向正是六合盟的所在,想要向黄埔长老请教是怎么回事呢。”季权这话说得已经是相当客气了。
“怎么?你这黑石城主想要盘问我吗?”黄埔容政道。
季权虽然说的客气,但是这事涉及到了牛泗,黄埔容政可不打算跟人解释什么的。
在南疆他可是有这个底气的,别说是极乐门季权了,就是黄泉门司徒凝淮来了他也不会解释一个字的。
“不敢不敢。”季权有些尴尬的笑道。
“我本身有些望气之术。这股气象和我一位老友实在相似,因此才厚着脸皮来向长老请教一番。敢问现在盟内的可是贵盟的张长老呀。”季权问道。
“你和张师弟有旧?”黄埔容政听到季权和牛泗有旧这语气马上缓和了下来。
“我们相识于微末,筑基期就认识了,一起共过生死的。若不是张道友念着往日的情分,极乐门早就和五行门化血门一样消失了。”季权道。
“原来如此。你刚才说找我有事,什么事呀?我现在正好有空,不妨说来听听的。”黄埔容政笑道。态度转变之快饶是季权见多识广也差点没跟上。
季权心中当然明白这还是牛泗的面子大。极乐门季权那对不起没空。张师弟的故交嘛,现在正好空的。
“其实,说来也是一回事,我是有事想见张道友一面,只是他行踪不定,这正好碰到长老您,所以厚着脸皮来问一问的。”季权这都用上敬称了。
“哦,原来是找张师弟。那你可得等一等了。现在还是先安排城内的百姓撤离吧?过会儿这压力可能还会增强的。”黄埔容政道。
“全部撤离吗?”季权有点懵不由的问了一句。
“对,全部撤离。”黄埔容政肯定的说道。
季权还要再说什么,这时那股威压突然突然再次增强,这次黄埔容政有了防备轻轻挥挥手就将这股压力挡开了。
反观另外两位元婴修士身形猛然矮了半截,险些没从空中掉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已是憋得满脸通红。
季权身形只是晃了一晃就再次稳稳的站在了空中,倒是看的黄埔容政眼前一亮,心道此人看来还真是师弟的故交,到底是有两下子。
“赶紧疏散全城!”这次季权没有丝毫犹豫,对着下面喊道,离得这么远已经能撼动他的身形了,他哪里还不知道厉害。
“两位师弟也去帮忙吧,我来陪下黄埔长老。”季权道。另外两人告辞离去。
“长老,我们也离远点吧。长老你受的住,我可有点受不住了。季权也是第一次遇到长老,多陪长老看一会,长老不介意吧。”季权道。
“季道友,倒是个妙人。哪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既是师弟故友,就不要这么见外了。你我道友相称就好。”黄埔容政既然认可了季权的身份,自然也就客气起来。
“那季权不才就要高攀道友了。”季权一边说着一边随着黄埔容政向外撤去。直到两人上了黑石要塞的城头才停了下来。
“季道友如此天资难得还有这份心性。看来南疆倒是要出位大人物了。”黄埔容政此时忍不住也要对季权刮目相看了。此人天赋心性都是上上之选,将来未必不是个人物的。
“哈哈,道友说笑了。季权这点本事自己还是明白的。和里面这位比起来那可天差地远的。”季权看着城中气势升起的地方苦笑道。
“那倒也是,和他比起来我们似乎都白活了。季道友既然身负望气之术,可看出什么呀?”黄埔容政问道。
“不瞒道友,这等气象什么望气术都不管用的,这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