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事儿你不可能不知道,再坚固的城门楼子也怕火炮啊!”
弘晖没说话,过了一会才说:“水泥还可以用来修桥铺路建房子,还可以修堤坝,好处多了去了,要多产才行啊!”
十三阿哥点头:“你这话说得对,我走的时候带走一些,上次送去的一船铺在了正大光明殿外面,不够铺,你阿玛还说跟打补丁似的,嫌弃铺了一半不好看。”
弘晖笑着说:“您多带走一些。”
此时十一阿哥把盒子递给了雍正,雍正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眼镜。他拿起来看了看,问道:“这框用的是金子?”
十一爱好华丽,还把黄金给抛光了,显得很亮。闻言得意地说:“这是最好看的,我还想着用玳瑁和大漆螺钿给您做,不过做出来显得太笨重了,没这个轻巧。”
沉甸甸的金子有什么轻巧可言,还不如用木头呢,简单地刷清漆就好。
雍正戴上后对镜片很满意对镜框很嫌弃,说:“眼前是清晰了,朕要多戴一会看看是否舒服。你这镜框做得俗,换坚硬的木头来,不必过多修饰,刷上清漆即可,照着这个形做。”
十一就不乐意了,金子俗吗?金灿灿的很讨人喜欢啊!
他也没对着雍正唱反调,这玩意是雍正用的,谁用谁说了算。就说:“您要求得简单,三五日后给您送来。”
雍正满意地点头:“嗯,朕先戴着这个,你早点送来。”
这时候外面太监进来通报,说八公主到了。
十一阿哥站起来跟雍正说:“您要是没别的吩咐,弟弟就先走了。”
雍正点头:“回去吧。”
十一刚要转身,想起一件事:“对了,有件事忘了说了,造办处造出了大块玻璃,气泡不多,回头送来给您看看,要是您觉得合适,这书房的窗户就能换成玻璃的了。”
此时桂枝已经进了书房,雍正对十一说:“明日送来朕看看。”
十一点点头,跟桂枝打了招呼离开了。
桂枝皱眉显得很愁闷,
雍正问:“你这是怎么了?”
桂枝叹气:“想给我闺女找个合适的儿郎,找来找去没一个合适的。”
雍正把眼镜摘下来放到盒子里问:“怎么没合适的?不会整个京城没一个合适的吧?”
桂枝就给雍正举例子:谁家的那谁悄悄地和丫鬟勾搭,谁谁家的那谁谁包养了戏子……简直找不出一个好人来。
雍正听得发愁,然而找不出一个好人他也没办法,就说:“不行你们两口子就往下看,小官家的子弟也行啊。”
桂枝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桂枝就是来和雍正聊天的,聊完了就走。雍正想着今儿没什么大事儿,就带着二哈去了年贵妃跟前。
二哈不进去,蹲在门口不动,雍正在门口哄它。年贵妃就跟宫女说:“这狗子记仇,多少年的事儿了它还记得。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别让它坏了我的事儿。”
秀椿听见她这么说就站起来讲:“额娘,我出去跟二哈玩儿。”
说着带着人出门,跟蹲着和二哈讲理的雍正说:“皇阿玛,二哈是没人和它玩儿了闹脾气呢,我等它好久了,特意给它做了一个球,我们俩玩一会。”说完就把一个球扔出去,二哈看了她一眼,就慢悠悠地起来去叼球了。
雍正看一人一狗能玩在一起就进去和年贵妃一起说话,年贵妃挺着肚子在门口迎他进来,两人说了半天,雍正说到了秀英的婚事上。
“十二妹妹家的丫头婚事艰难,朕都替他发愁。”
年贵妃就说:“不妨往汉军旗人家里打听,汉军旗里面有很多人家家教都好,除了身份低些,别的倒没什么。”
就是汉军旗身份低才没考虑,雍正内心也不想让外甥女低嫁太多。
说完秀英,雍正对弘历弘昼也发愁,他说:“弘历弘昼是前后脚出生,弘历倒也罢了,就是弘昼那孩子,到现在跟长不大一样,看他那行事模样哪里是给他找媳妇,简直是给他找个玩伴。”还不一定能玩到一起!
年贵妃掩袖笑起来,弘昼也真是每天都在到处玩耍,把太后的座钟拆了几回了。就是弘历,却是个风流孩子,他和他书房里侍奉的一个姓高的宫女两人好上了。年贵妃不是嫡母也不是生母,没必要主动说破这个。就让人把自己这几日画的画端来:“这是妾这几日的消遣,您给点评一下。”
雍正身上的文艺气息冒了出来,高兴地说:“哦,朕倒要看一看。”
他想起前几年和弘阳一起画的行乐图,觉得现在还可以再画一组。
这次画什么主题好呢?上次是画给老爷子看的,每幅画都有主题,如今是画给自己看的,却觉得不好选定主题了。
要不这次画一张全家福?
他觉得这主意不错,脸上洋溢着轻松和喜悦,对年贵妃说:“你这画不错!”!
弘明立即说:“这还不简单,咱们在京城附近找地方建别院,照着这建造不就行了。”他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