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给德妃娘娘报信吧,祖母那里儿子亲自去,必然会哄的祖母不惦记妹妹。”
康熙满意的笑了,他觉得往后不必再教给太子为君之道,太子在这方面已经出师了,该教给他如何和兄弟姐妹相处。
就问门口:“老六来了吗?”
此时门口的太监叫梁九功和六阿哥:“六爷,梁爷爷,里面主子爷问六爷来了吗?”
梁九功赶紧站门口提高声音说:“回皇上的话,六阿哥等候觐见。”
“让他进来。”
六阿哥和梁九功进去,六阿哥刚请安礼毕,太子说:“梁九功,给六弟搬个座儿。”
六阿哥心里顿叫不好,太子这么客气难不成妹妹出事了?毕竟太子可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的人啊!!
别的地方的刀锋利了一些太子并不放在心上,他就担心妹妹的刀过于锋利了。
他接着说:“妹妹是真的病了吗?哦,儿子的意思是说,如果严重,就该让四弟或者六弟接她回来。”
康熙本就是个人精,怎么听不懂他话中话呢。
康熙把信纸倒扣着放下,就问:“你心里怎么想的,跟阿玛说一声,这里你我父子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说完看了一眼梁九功,梁九功赶紧领着人出去。
此时六阿哥小跑着来了,梁九功赶紧上前拦着六阿哥:“六爷,您等会再进去,皇上和太子读信呢,好厚一封,一时半会读不完。”
六阿哥喘着气:早知道这样就不跑这么快了!
屋子里面,太子表达了对海棠的关切,话题一转重点是
防止藩王做大。
康熙听着,整个人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帝王的人格,对太子的警觉拍手叫好。一半是父亲的人格,对儿子的冷酷感到浑身冰凉,让他忍不住想起当年第一次征讨噶尔丹的时候大病一场差点没命,却还要挣扎着回来给他交代后事。可是面对大病初愈形销骨立的父亲,做儿子的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冷心冷情到如此地步!怎么不令亲人感到痛彻心扉。
康熙甚至在这个时候还在想:太子会不会逼反他妹妹?
海棠的性格中自有她软弱的一面,比如说她重情,不仅重视亲情,还重视百姓。海棠没把百姓当成蝼蚁,也没当成奴才,是个看到人家日子过的困难就会掉眼泪的人,这不是那些夫人小姐们掉完眼泪感动一番就完事儿了,她是会伸手帮人家的。她心目中自有一番家国大义也有一杆秤称量民生百态。
这样的人让人感觉到温暖。康熙纵然爱太子,但是对几个特别的孩子也很爱,他爱海棠和十三那种有温度的灵魂,爱老四那较真的坚持,爱老六那暖乎乎信赖父母的态度,爱十四的聪明淘气,甚至连老五那憨厚的性格他都爱。
难道这些骨血要在自己驾崩后被屠戮殆尽?
他此时在不断反思自己的教育,教给太子处理国家大事和君臣关系,教给他如何怀柔笼络人心,教给他很多为君之术却没教给他如何仁爱世人善待亲人。
太子说完后,康熙想了想说:“你妹妹不会的,朕是了解她的,她是个用情至深的好孩子,孝顺懂事儿。”
然而太子不这样想,孩子孝顺父母是应该的,可兄弟姐妹之间压根没孝顺这一说。
康熙还在说:“你就该多了解你妹妹,回头每次往西北送信,你也亲笔写信给你妹妹,你们是兄妹,你小时候很喜欢她,吃东西都想着她,朕记得你还把你喜欢的奶豆腐分她了,把玩具都送她了。你小时候还盖过你妹妹小花狗被子,你嫌弃的不得了,你忘了吗?”
太子看他的态度立即转变了自己的应对策略:“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的事儿了,说起来就跟上辈子一样。”他还掉下了几滴眼泪,一副回忆起往昔不胜唏嘘的模样,再不提妹妹和西北的形势。
既然不能明着打压,那就暗地里架空吧!
太子说:“等会六弟来了,让他去给德妃娘娘报信吧,祖母那里儿子亲自去,必然会哄的祖母不惦记妹妹。”
康熙满意的笑了,他觉得往后不必再教给太子为君之道,太子在这方面已经出师了,该教给他如何和兄弟姐妹相处。
就问门口:“老六来了吗?”
此时门口的太监叫梁九功和六阿哥:“六爷,梁爷爷,里面主子爷问六爷来了吗?”
梁九功赶紧站门口提高声音说:“回皇上的话,六阿哥等候觐见。”
“让他进来。”
六阿哥和梁九功进去,六阿哥刚请安礼毕,太子说:“梁九功,给六弟搬个座儿。”
六阿哥心里顿叫不好,太子这么客气难不成妹妹出事了?毕竟太子可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的人啊!!
别的地方的刀锋利了一些太子并不放在心上,他就担心妹妹的刀过于锋利了。
他接着说:“妹妹是真的病了吗?哦,儿子的意思是说,如果严重,就该让四弟或者六弟接她回来。”
康熙本就是个人精,怎么听不懂他话中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