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了吗?”
董习吹了个口哨,刚想说一句洋文结果卡壳了,嘿嘿一笑在后腰拍了拍,保证道:“两把进口手枪,弹匣12枚,子弹已经填满,肯定可以带着小姐全身而退。”
管家懒得看他,叹了一口气朝他摆了摆手,最后嘱咐道:“不能让小姐受一点伤,不然小心贺先生回来找你事。”
董习边下车边应付了一句“知道”,他跑得快,绕到阿芎所在的车侧,将门打开后,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等到她下了车,董习才直起身,将胳膊往外拐了拐。
阿芎扫了一眼,会意地将手放在他的臂弯处,挺直腰板、仰起头来,像模像样地跟着他一同进了舞厅。
东吾城中的舞厅没有拦人验身份的服务员,他们两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台前。台上有两三个女生在热舞,底下一桌连着一桌鱼龙混杂。
一个刚招呼完客人的服务员看到两个生面孔,立马拾起笑容迎了上来。他先是扫了一眼阿芎,见她穿的一般,想来只是一旁先生的陪衬,便堆起笑容对董习说道:“先生里面请,是想看舞蹈还是坐包厢?”
“最近上新了几款洋酒和美人,先生可有兴趣?可一起送到包厢里,绝对私密!”
董习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往人少的地方去。他将自己的胳膊从阿芎的手中抽开,对她使了一个眼色,随后跟着服务员走到了角落里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服务员收了董习从怀里拿出来的一张小费,笑眯眯地弓腰点头,从柜台上取了一杯酒塞到董习的手中后朝她走了过来。
服务员的神色虽不如在董习面前那般谄媚,但好歹对她也算是和颜悦色。他挥了挥手,示意看起来穷酸的阿芎跟上。
一路上,服务员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对着身后的阿芎就是一顿输出:“你瞧瞧你,虽不说多么富贵,也算清丽,做什么不好非上赶着给有关系的人当情人。”
“不是我说,你找上的那位华先生,啧啧啧,一个月至少来十天,每天找的人都不同。你要是期望他包养你,尽早绝了这个念头,好好回去找个活干。”
一路上他都没有听到身后那个女人的声音,走在灯光昏暗的连廊上竟像是遇到鬼了一般安静。他咽了一下口水,快走了几步到了华先生的房间前,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颤抖着手去敲门。
“咚咚咚——”
敲门的回音在走廊里响起,服务员总感觉身边阴森森的,他无意识地抖了一下,壮着胆子朝自己的身后浅浅地探头看去。
视线正追随一角衣摆时,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吓得服务员扭头闭着眼就跑,离开的时候还撞了一下柱子。
“哪个孙子坏老子好事?!让我逮住非弄死你不可!”
阿芎听不懂吴三华的话,只能感受到他的语气很是生气。她无视江海在贯意里对那个服务员的无情嘲笑,上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曲起指节在门上继续敲了几下。
一个东西被房间主人猛地扔到了门上,接连而来的是怒骂不休。吴三华光着脚在木板上走着,肥硕的身子摇摇晃晃得,他猛地拉开房门刚想骂人,陡然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色眯眯地上下打量阿芎,用肥手摩挲下巴上的赘肉喃喃道:“再隆起一点就好了……也看得过去眼,嘿嘿嘿小美人,我不挑剔……”
“咦——什么死肥猪。”江海抱着手,嫌弃的声音大了不少。
吴三华顿时被戳到了痛处,大声喝道:“谁侮辱老子?”
江海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敢作敢当地认道:“就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江海的话还没说完,阿芎已经伸手像是敲门一般在吴三华的眉心重叩了两下,他顿时眼神迷离好似被勾魂一般。下一刻,她取了腰间的迷穀纸锁链往吴三华的身上一甩,它瞬间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阿芎示意纸锁链将吴三华从二楼窗户丢下去,又将吴三华的房门关上的同时还不忘叮嘱自己肩头的小纸人一句。
“下次耍帅,话可以少一点。”
江海闻言,冷哼了一声,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二楼窗户下,管家和司机接到吴三华后,装作扶着醉酒的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阿芎目送他们出了大门,转身顺着楼梯下去,按照原路返回。她在经过董习刚刚所在的角落时停了一下,视线找寻了一圈都没看见他,想了一下先出了舞厅。
阿芎一路走到了停车的地方,管家和司机的手脚利索,已经将吴三华用麻绳捆了个严实,嘴也用布堵着。
她先是巡视了一圈,还没有看到董习的身影,开口问道:“董习回来了吗?”
听到江海的转述后,管家顿时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他。一旁的司机也跟着摇头。
阿芎顿时觉得奇怪,想了想觉得他可能遇到了什么熟人暂时不能脱身,顺着车窗缝隙看向里面绑着的吴三华,将纸锁链放出去拽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