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为兄弟两面插刀,为头儿和将军赴汤蹈火,卫国在所不辞。”
俞将军气的差点没有爆炸。
什么时候,周卫国居然也会溜须拍马了。
难不成,就因为面前这个军衔比自己大了一级,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跟山坳里面的狼一样看谁都是斜的,今天看谁都是带着正眼的。
“有屁快放。”
淡淡的四个字让周卫国额了声;“两位爷,我就算要去也要几天后啊,我的人都在田家镇呢。”
什么?
薛长官平静的双眼猛的看向周卫国;“你说什么,你的人在田家镇,他们不是都撤离了吗?”
撤离是撤离了,不过吗。
周卫国奸诈笑了笑;“大部队撤离了,我留下了特工队的几个人,在那里守兔子呢。”
薛长官哈哈但大笑两声指了下周卫国;“你可解决了我大难题啊,真不不愧是一个福将啊。”
这话从何说起啊。
周卫国让这话给说的有些茫然。
自己和他接触不是很深,能从他嘴巴里面说夸人的话,就好比面前的头儿说自己一向喜欢帮助老太太过沟渠一样的大义凛然,从不占便宜一样。
很是难得。
从宜昌开始到现在,自己就从头儿这听到过两次夸张自己的话,其他的,无可奈何的除了生气就是被吼。
“将军,这话从何说起啊?”周卫国没搞懂,薛长官突然之间放声大笑的如此得意,不知道,是给他解决了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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