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基地,俞司令正在基地等。”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明天中午记得跟摄像师打个招呼,俞司令到时候会陪冯局来喝冬冬的喜酒,军区空军的姜参谋长也会来,摄像师可以拍别人,不能拍首长,不然传出去影响不好。”
“军区空军的首长也来?”
“姐夫认识姜参谋长,姜参谋长以前跟我们一起抗过洪。”
韩渝笑了笑,接着道:“冬冬既是滨江人也是东海人,在滨江服的预备役,参加招飞是东海这边负责政审的,可以说既是我们江南省的骄傲也是东海的骄傲。
我们江南省军区的杨副司令员前年调到了东海,现在是东海警备区的副司令员。他见过冬冬,对冬冬印象深刻。听说冬冬明天结婚很高兴,明天中午要代表警备区来喝冬冬的喜酒。”
“警备区副司令什么军衔?”
“少将。”
“军区空军的姜参谋长呢?”
“也是。”
“这么说明天会来三个将军!”韩宁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舅舅比拼,地方上我比不过你,但在部队你不可能比得上我。
韩渝得意地笑道:“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把主桌留给我,到时候我代表男方陪首长,女方那边请冰倩的舅舅作陪。再就是明天要来喝喜酒的不是三位将军,而是四位。”
“四位?”韩宁惊呆了,随之而来是一阵狂喜。
韩渝微笑着解释道:“当年跟我们一起抗洪的一个武警部队的副总队长高升了,并且调到了东海,去年刚提的少将。他听说葛叔和姜参谋长要来,非要借这个机会跟葛叔和姜参谋长聚聚。而且他当年见过冬冬,对冬冬有印象。”
小龚结婚时,学弟帮着邀请了好几位大领导,当时觉得小龚的婚礼规格很高。
现在轮到冬冬结婚,婚礼的规格更高。
韩向柠忍不住凑过来笑道:“姐,如果算上冯局,应该是五位将军。冯局是预备役少将,而且是全国唯一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冯局并非少将,当年能佩戴将星可以说是临时的。虽然军方不承认但也没白做这个“假将军”,组建完两个预备役师之后,上级让冯局享受副部级退休待遇,少将的退休工资也没他老人家高。
韩宁不懂这些,只知道明天有好几位大首长要来出席冬冬的婚礼,激动得无以复加,暗想先不告诉亲家,明天中午给亲家一个惊喜!
韩渝能理解姐姐此时此刻的心情,交代了一下明天的“注意事项”,结束通话继续开车。
赶到机场,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冯局到了。
冯局虽然年近七十,但一直坚持锻炼,看上去最多六十岁,精神特别好。
韩渝刚接过行李,韩向柠就急切地问:“冯局,怎么就你一个人,吕阿姨怎么没来?”
“孙子上补习班,她要在家做饭,还要帮着接送。”冯局笑了笑,又开起玩笑:“可能跟我一起在滨江呆的时间太长,把滨江的那一套带到BJ去了。就知道望孙成龙,一连给孩子报了四个补习班,填鸭式教育害人不浅,把孩子搞得苦不堪言。”
想到媛媛现在过的日子,韩渝深以为然,不禁笑道:“幸亏我早早的把菡菡转到东海来上学,不然菡菡也要接受滨江那令人发指的填鸭式教育。”
“什么令人发指?”韩向柠不认同学弟的观点,嘀咕道:“只有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为人上人。学习的时候就应该认真学习,现在不吃点苦,等她长大了就要吃苦!”
“向柠,你这个思想要不得,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你现在也是领导干部,不能把人划为三六九等。”
“老领导,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为孩子好,但不能因为这个扼杀孩子的天性。”冯局顿了顿,又带着几分自嘲地笑道:“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这些男同志好像没什么发言权,我现在跟咸鱼一样在家没地位,说话没人听,说多了还被批评。”
韩向柠噗嗤笑道:“吕阿姨总是批评你?”
冯局哈哈笑道:“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她不但管钱,对家里的经济贡献又大。那套房子是她坚持要买的,现在房子升值了,比我从参加工作到退休赚的钱都多。所以她现在有话语权,我现在跟咸鱼一样在家里只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老领导,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跟咸鱼一样,说得好像我总是欺负他似的。”
“别人不知道,我最清楚,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向柠,咸鱼现在也是领导干部,有时候你真要注意点,要尽可能克制,多少给我们这些男同志点面子,不然真会影响咸鱼在单位的威信。”
“老领导,你怎么总向着他?”
“这不是向着咸鱼,而是我们男同胞当然要站在同一战线上。”
“这话是你说的,我要给吕阿姨打电话。”
“给她打什么电话?”冯局故作不快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