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局,建造新船这么大事光有想法不行。”
余向前不由想起了徐三野,禁不住笑道:“以前,在陵海乃至在滨江,没他师父办不成的事。现在轮到他了,我相信他能搞到钱,也能把新的执法救援船建造起来。”
张均彦哭笑不得地问:“鱼局,你对咸鱼这么有信心?”
余向前回头看看河面,感慨地说:“你也不想想他是谁的徒弟,在我们看来他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其实他早被三野培养了成了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十几岁就漂洋过海,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他远洋时经历过的那些你我想都不敢想,可以说经历过生死考验。你我担心的那些事,对他而言真算不上什么。
因为有你我、老王和朱局在,什么都帮他考虑好了,他既不需要也没机会野。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不信我们可以打赌,他接下来会干得比我们想象中更好更出色。”
咸鱼以前不只是一条小红鲤鱼,也是一条小野鱼,十几岁就敢抢涉嫌销赃船主的柴油机摇把,十几岁就一个人去东海闯荡……
正如余秀才所说,这两年因为有那么多长辈照应着,他根本不用野。
张均彦反应过来,不禁笑道:“鱼局,这么说我调走对咸鱼的成长更有利,我没必要把他带到江城去?”
“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太顺,遇到点挫折不是坏事,只有越挫才能越勇。”
余向前笑了笑,想想又说道:“不用带他去江城,就让他呆在滨江。只有让他呆在滨江,他才有机会大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