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恶心。”
“顾寒升,你死哪去了,快来帮我。”
宁安不小心,将粪水给浇到了自己的身上。
虽然只是一些斑斑点点,但是也恶心啊。
天知道,她自从嫁给顾寒升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这个事情。
刚才那只死鸟,居然过来吓她。
要不是如此,她怎么会不小心就打翻了那长柄的瓢,导致自己身上都沾染了粪水?
顾寒平回来,就听到了宁安的话,顿时脸色垮下来,呵斥道:“怎么?让你干点这活你就撂挑子?
你嫌弃?没听说过,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
你宁安没嫁过来之前,在娘家也不是这种娇贵的人啊。
怎么的?
以前没当过地主家的小姐,现在想要当了?”
宁安脸色一白,这大伯哥的话真是难听,而且还很毒。
她要是敢答应,后面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拉出去。
她可不是什么地主家的小姐。
虽然她内心其实很想当的。
那多好啊,天天锦衣玉食的。
可惜,她暂时还没那个命。
她还得等着长安回来孝敬她呢。
顾寒升连忙过来,赔着笑脸:“大哥,看你说的。女人嫁到咱们家来,能帮忙的,咱们也就帮了。”
顾寒平冷哼一声,不过到底也没有再多说了。
他只是点了点顾寒升:“日子不是她这么过的。
你要是想要安生日子,就管好家里的婆娘。
眼皮子浅的,就是个睁眼瞎,有眼不识金镶玉,也是个没福气的。”
宁安不服:“我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长安不可能不管她的。
从小到大,都是她养的长安。
要星星不给月亮,长安还能和她不亲?
不像是那个外头长大的,没养过,自然就不熟。
这么多天下来,天天只顾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
什么时候想过她这个母亲?
当时生下来,就该扔尿壶里溺死。
正想着呢,顾云阳就已经过来了。
这一幅幅的画面,顾云阳可都拍下来了。
日后也是珍贵的画面。
宁安一看到顾云阳,就是一副死人脸。
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她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去抓花了这张脸。
凭什么把她和顾寒升的所有优点都给继承了。
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比他们家所有人都要俊俏。
还一点都不孝。
顾云阳冷笑,和顾寒平说了几句,两人就相约着一起喊人上山,把最后一天的荔枝给摘下来。
人家都已经把化肥提前给了,自己这边也不能食言。
结果,一群人还刚到半山腰,顾长竹就追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副牌:“我借了新的牌过来,咱们再来,我就不信了,你这么厉害。”
然后,他就被顾寒平逮着再次打了一顿。
享受了童年时期遗失的美好,将童年的遗憾给弥补了。
真好,这才是一个完整的童年呢。
顾云阳笑眯眯的,就被顾长竹给逮住了。ωww.xSZWω㈧.NēΤ
结果,顾云阳笑了笑,带着顾长竹上山,路上就让顾长竹自己发牌,两人就这么打起牌来。
结果毫无疑问,顾云阳每次都是险胜。
可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
不说旁观者,就是顾长竹也是一样,哪还不知道,这根本不是牌的问题。
是对方的赌技高超。
看顾长竹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想要固执说自己的运气好。
可人家赌技在这摆着呢。
顾长竹难道要说,人家没这赌技?
赌窝的庄家,难道真的是慈善家,给大家送温暖,贴补大家的生活吗?
向抗日笑问:“顾书记,你这一手赌技,是怎么学的?”
顾长竹似乎也有想法,如果自己有这一手赌技,那赌窝还能赢他?
可惜,顾云阳耸耸肩:“这可不是赌技。这就是眼疾手快,被我看见了。不好的牌,我就给换了。”
他看了看四周的队员们,知道不劳而获是每个人心底的渴望。
又赶紧告诫一声:“我这不算什么,会的人多了去了。那赌窝的人,不说各个都会,但肯定有不少会的。要过好日子,还是要脚踏实地的赚钱。”
“可是,顾书记,你这一手,到了那赌窝,不就是去拿钱的么?”有人喊了一句。
顾云阳却摇头:“我这辈子都不会去的。”
“为啥?”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捷径?”顾云阳告诫了一声,说道:“这世界上所有的捷径,早就给你标好了价格了。
你以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