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月牙。
而她一开口,则是向人报丧。
苏月牙说不出口,却又不得不说。
“妈,没人欺负我,是……是政君他牺牲了!”苏月牙眼一闭,心一狠,干脆一句话说了出来。
“什么?”白秀慧愣了一下,笑容明显变得僵硬,看着苏月牙,又转头看向陆安国,发现他跟自己一样不解,“月牙,你瞎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不许乱开这种玩笑!”
即便是在“教训”苏月牙,白秀慧的语气依然很温柔。
可一直挂在她脸上的笑容却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一种僵硬,盘踞在白秀慧的脸上,让她甚至都不敢跟苏月牙的视线对上。
这是明显的逃避。
“妈!”苏月牙又看向陆安国,“爸!我没有胡说八道,是部队传来的消息,说政君牺牲了,他的遗体都已经运回来了。”
“我……我知道这很难接受,我的心情跟你们一样复杂,可是,咱得坚强起来,还有后事等着我们去处理,要通知亲属,要准备遗体火化这些……”
如果是玩笑,不会说得这么具体。
而且苏月牙也不是失礼的人,根本不会好端端开这么不好笑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