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金銮殿外面,也只能等日后再加以打探。
顾池臣知道最近落长鱼和太子在竞争新策推行的事,太子此时秘密把人带回京,顾池臣觉得大抵应与此事有关。
……
接下来这些天,顾池臣每日皆无一例外被早早叫到前殿内,他身兼数职,一天下来休息的时辰简直少的可怜。
这日下午,落长鱼颇为嫌弃指挥顾池臣泡着茶,就听耳边一道微沉的声音派自响起,
落瑾:“皇妹身上的伤如何了?”
落长鱼看去,迎面来人身着华衣,冠带纯金打造,外露的料子有意无意透着抹明黄,是邑京的太子,落长鱼的皇兄落瑾。
哦,原来是她那个争强好胜处处要压她一头却反被她踩在脚底下的皇兄回来了。
待看清来人,落长鱼将视线收回来,眼里没什么波澜。
男子锦衣加身,和那个前世在监狱里怒目圆睁,怨怨自艾的阶下囚简直判若两人。
“落长鱼!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就应该死了!”,男子被逼到绝路,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落瑾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疯狂推砸着周围所有可拿起之物。
落瑾对面,临靠门口光线昏暗的地方,落长鱼被暗卫团团拥护住冷眼瞧着眼前这一切,眸光隐在暗色里,无丝毫波动
与斗了一辈子的人又见面,再看看身旁的人,落长鱼莫名感到好笑,她抬头笑着:“你这样子有些时日没看到了。”
落长鱼这笑算是真心实意,可在落瑾眼里瞧着却和讥讽挑衅没多大差别。
他正思索如何能把落长鱼怼的哑口无言就注意到站在落长鱼身后的顾池臣,落瑾眸光一转改了心思若有所指,
落瑾无奈叹气:“想必这就是顾家公子了,皇妹啊皇妹,不是本太子说你,难不成粗心大意受了个伤你就真的把我皇家礼仪习教都忘脑后了?青天白日,皇妹多少还是要顾忌些。”
落长鱼不慌不忙:“金銮殿的事不劳太子殿下费心,说起礼仪习教,皇妹倒觉得皇兄不请自来随意批教这本事,倒是更应该多去藏书阁拿册子学学。”
落瑾进金銮殿是不被允许的,今日他进来是因负责守门的宫人没有拦住。落瑾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后槽牙咬了咬,罕见没开口回骂。
顾池臣和落长鱼今日阴差阳错皆穿了青色衣袍,从落瑾的方向看去二人穿的亲密站的又近,怎么看都像一副关系匪浅的模样。
他视线在两人中间飘了飘,再联想起民井中近日盛行的那些传言,落瑾不出意外地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