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璟憋屈的扭开脸,她没吃过避子药,肚子也没动静,他好像真的生不出孩子了,他很怕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嫌弃他。
兴唐郡太守收到消息,立马清点城中兵马,激动的等候御驾。
越王世子遵从赵元璟的旨意,在南地疯狂骚扰大乾。
闻太师得知大殷收复云中郡,挥兵东突厥,便想举全国兵力,联合东北几个小国,把赵元璟堵死在东突厥,却被疯狗一样的越王世子追着咬。
和东北几个小国联系的通道,也被狗晋王堵死,根本就无法沟通。
为出恶气,闻太师请巫师对赵元璟行巫蛊之术,制作一个巨大的扎针人偶,祈祷他能死在东突厥。
赵元璟不在意闻太师的骚操作,他身上一直带着小娇妻送给他的规矩镜,主打一个厄运反弹。
将近五十万大军压境,东突厥的戍边军被压着打。
二月初二那日阳光明媚,赵元璟率领三十万大军杀入东突厥,暴力屠杀十六万东突厥戍边军。
那日的东突厥边城哀嚎传出百里,血染大地,尸山遍野。
刺骨的狂风呼啸,大殷皇室的龙旗在城墙猎猎作响。
赵元璟身穿玄熏色冕服,傲然伫立在城楼,城内大殷士兵气势如虹的山呼万岁。
“你夫君才是真男人!”
陈娇娇:“……”
他最近真的很奇怪!
好胜心特别强!
赵元璟休整二日,不等东突厥的援兵到达,快速斩灭敌人九万兵马。
东突厥的戍边军被重创的倒地不起,火速奔来的援军没把他们扶起,反而也被打跪在地。
大殷将士士气高涨,每个小分队都在奋力杀敌赚军功,蜀国的将士给他们做起了后勤。
仅仅一月,东突厥戍边军剩下不足十万,朝廷派的十二万援军全军覆没,战马、兵器、军粮都被大殷抢占,东突厥王庭紧急求和。
赵元璟不接受,势要为被虐杀的子民报仇,将他们一次打怕。
王庭硬着头皮调兵应战,两场战斗又被屠杀三万,兵力严重不足,火头军都要举着菜刀锅铲往前冲。
东突厥再次向大殷求和,主动提出丧权辱国的割地赔偿,并向大殷纳贡。
李国公笑说:“东突厥没西突厥耐打哈。”
陈娇娇道:“打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有些将士们不适应这里的水土,现在症状还不严重,赶紧跑路才是上上之举。
打仗讲究一鼓作气,也讲究适可而止,他没有把东突厥打成附属国的计划,就不能在人家的地盘,把人家逼成穷寇。
赵元璟认同:“阿兕说的对!”
他还要留着体力揍大乾,且大殷的将士也需要休息,但他又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东突厥。
提出巨额赔付,纳贡的物品必须有成年期战马,割让的土地由大殷圈划,等等苛刻要求。
东突厥打不起,只能含泪同意,迅速给他凑够战赔的金银钱粮战马牛羊,表示愿意再送两位妙龄公主给他,打算先稳住他,偷偷发育。
被赵元璟嫌弃拒绝。
“哟,真君子~”陈娇娇调侃他。
“就喜欢你一个。”赵元璟情话张口就来,“别的女人,我看都不看!”
“这话你从前也说过。”
“我斜眼看的,没正眼看。”
“贫嘴!”
赵元璟一把将她抱起来,深情与她对视:“我个子高,不低头,都不能用正眼看她们。”
陈娇娇的脑海瞬间浮现,他垂眼看小矮子的画面:“哈哈哈哈哈哈!那你低头看她们呀!”
“此生只对吾妻低头。”
赵元璟温热的唇贴在她的柔软的唇上,四眼对视,具是笑意。
与东突厥谈好具体事宜,签订完和平条约,重新画好边境线,分封镇北军勇猛将领爵位,赏赐金银珠宝,留他们驻守新边疆,带着战利品拔营回雁门郡。
路过云中郡时,那里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里头的人看起来都很冷漠。
赵元璟没进城,恩赏冒雪来救援的骑兵,带上周都尉、工部官员,还有摸金校尉回雁门郡。
清点完战利品,赵元璟下旨,赦免云中郡与马邑郡二年税收,每户赏绢布一匹,麻布一匹,被褥二床,钱十贯,一石粮,二斤肉,一斤油。
命官员快速统计战死将士,给家属送抚恤银,以及慰问粮,特允此次战死军户的军职,子承父业不降第。
犒赏大殷的三军将士,选拔可用人才,不拘出身,只要忠君爱国,敢打敢拼,都有出头的机会。
又着重感谢蜀国来帮忙的将士,连开数日庆功宴,离别近在眼前。
将士们挥洒完热血,流热泪,并肩作战的好兄弟们,依依不舍的抱成一团。
春风得意的李国公问陈娇娇:“大公主不走了吧?”
“喝不上你的喜酒了。”陈娇娇命人抬来一只红木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