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顺变,海棠也去灵前上香,良妃一辈子与人为善,真的可惜了。
在葬礼进行的时候康熙的御驾回来了。
康熙先去拜见太后,然后亲临葬礼祭祀。
八阿哥看到他回来立即抱着他的腿哭起来。康熙身后的太子看了一眼八阿哥,再看一眼低头安慰八阿哥的康熙,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来。
他的目光再看灵棚下的人,二阿哥在傻乎乎地擦眼泪,老四面容严肃,五阿哥面容肃穆,老六老七只是看着,九十和十一站在一起,只有老十一眼睛眯着,似笑非笑看着。
太子对别人不太感兴趣,寻了一圈才在灵棚外看到海棠,此时海棠一脸的悲戚,时不时低头擦拭一下眼角。
太子不信海棠和良妃有什么感情,甚至两人都没有什么交集,所以这位也是个做戏的高手啊!!
弘昀气得想推他一把,苦口婆心地劝弟弟:“二哈就是个恶霸,就会欺负福气,还欺负大家,你怎就不明白呢。”
“花花又没欺负大家。”
“不跟你说了,你就不明白。”
不说就不说,我也不稀罕和你们说!
弘时扭头就走。
等四阿哥这边宴席散了,其他人家走了,德妃的几个孩子和十二阿哥都在。
庭外一群狗狗在打闹,二哈今日特别老实,窝在角落里没动静。而盐宝蹲在海棠身边打着哈欠,时不时地看一眼二哈,悠闲地甩着尾巴。
十四就在说这几只狗:“爷是发现了,这里面盐宝是最聪明的,接着就是盐宝的孩子,这几个小的就不行了,只能看家护院,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盐宝你都不着急吗?”
盐宝翻身转个角度躺下了。
海棠就说:“这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做好自己的事儿,剩下的交给天意。”
这话说出来后,大家都神情不一,每个人对这话的理解不一样。
大家开始对别的话题说笑起来。
下午菜狗跟着一起回去,到家后,秀莹坐在扎拉丰阿的怀里,好奇地打量着。
在儿子充满期望的目光中,扎拉丰阿艰难地说:“你这是难为我呢,这狗子能取什么名字啊?”
但是菜狗很乖巧,歪头看着扎拉丰阿和秀莹。
“总之不能叫菜狗!我额娘就是故意的!”
海棠穿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出来,问道:“细狗?细狗就好听。”
弘阳看看狗子,这狗也不瘦啊!
“不行,你们两个就是故意的,我自己起。”
海棠笑着说:“你才认识几个字啊!”
弘阳已经带着狗子出门了,说道:“我就是一个不认识也能找皇玛法和老祖宗赏它个名字,不用你们了。”
这脾气还挺大的。
弘阳回到房间,对蹲在地上的狗子说:“我随便翻书,翻两次,每次翻到的第一个字组合起来是你的名字。”
“汪汪!”
他就随便拿了一本书,是本南北朝的史书,第一次第一个字是“义”,弘阳说:“这字不错,看你的运气好不好。”第二次翻书,第一个字是“均”,弘阳不太满意,然而刚才话都说出去了,虽然不满意还是认了:“就义均吧,这名字也不好听啊!”
旁边的太监给他出主意:“小爷,不如再给他起个小名,日后用小名的时候多。”
“对,你这办法好。”弘阳给了这太监一个赞赏的眼神,就说:“他是老二,这样吧,就叫你哈二儿了,老哈家的老二。这好记啊!”
第二日德妃看着这只狗,狗子紧紧贴着弘阳的腿,显得极其乖巧,德妃看了又看:“叫哈二儿?”
“嗯!”
“就该叫丑二儿,这模样我看着有点丑啊!”
“祖母,狗不可貌相!”
德妃摆摆手,和孙子争论这个没意思,就说:“行啊,你这几日老实一点,良妃最近病重,你别惹事了。”
弘阳应了一声,他一直都是在宫里玩耍,自然也在畅春园里玩闹,并不往敏感的地方去。
过了十多天,康熙回来了,他今年要去祭祀顺治皇帝,所以在宫里略休息了两天准备再出发。
佟贵妃紧急来求见康熙,说了良妃的病情:“看着有几分不好,可能熬不过今冬。”
康熙皱眉,点了点头:“知道了,让内务府准备吧。”
想了想,亲自去看望良妃。
良妃自己看到康熙大驾到了,就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体面了。八阿哥夫妻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八阿哥转身出去用袖子抹着眼泪,眼泪汹涌夺目而出,很难受。
康熙坐在良妃的病榻前,看着这枯瘦的美人,问她:“你还有什么话说?”
良妃一肚子话想说,但是都不是该自己说的,她也知道八阿哥在外面势力大,但是将来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呢,成了也就罢了,败了呢?这事儿不是她一个妃子能左右的。
看着康熙也是一把年纪,初见的时候大家都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