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盐宝,你来这里吃,给你吃肉肉啊!”
盐宝没给他一个眼神。十四喋喋不休:“盐宝最近饭量见长,以前都是一碗饭,现在都用盆了。”
海棠听了看看盐宝的饭盆,忍不住点头:“是啊!这不知不觉盐宝都用饭盆吃饭了!”
太后和康熙都觉得让盐宝吃剩饭不好,特别是康熙,一开始打算让人喂盐宝吃生肉,海棠说盐宝一直吃熟食,担心吃生的容易得病和长寄生虫。康熙就吩咐人给盐宝每日煮两小锅肉骨头加餐。盐宝一直以来都是在海棠允许后才吃饭,所以这加餐是送到海棠这里,海棠喂给盐宝的,一天五顿饭,怪不得不在吃饭的时候扒拉主人,不在馋主人嘴里的吃食了,原来是吃饱了!
海棠才发现,不知不觉盐宝经历的变化太大了!
她对盐宝说:“盐宝,你胖了!明天少吃些肉!”
“呜呜~”
在旁边侍奉的孙嬷嬷就笑起来,给太后康熙捧汤的时候就说
:“这真跟个小人儿一样了。”
盐宝不仅智商和小朋友一样,还很聪明地在饭后找康熙撑腰,破天荒的蹲在康熙身边用脑袋蹭他的腿。
康熙放下杯子伸手在盐宝的下巴上挠了挠,就说:“这也真胖了啊!看这胖脸,再胖下去就有赘肉了,你整日吃也没跑动,这不是在草原上,草原上还能驱赶羊群,这是真的在贴膘呢,听你主子的少吃些吧。”
“汪呜!”盐宝也不讨好他了,转身走了。
太后哈哈笑起来,康熙撑不住也跟着笑着,他笑了一屋子人也跟着笑起来,盐宝郁闷地趴在了海棠的脚边,眼皮都懒得抬。
说笑了半天,康熙说:“散了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这边大家散了,孙嬷嬷也回自己的院子里。刚进门身边的丫鬟说:“老太太,大老爷和二老爷等您半晚上了。”
孙嬷嬷问:“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没出事儿哥俩不会等这么久。
丫鬟扶着她进屋,曹寅和曹荃站了起来。
曹寅扶着孙嬷嬷坐好,曹荃在门口从丫鬟手里接了托盘,吩咐不许靠近,就端着托盘把里面的茶水给孙嬷嬷送去。
曹寅低声说了李煦的事儿,接着又说:“八阿哥处心积虑,今儿下午去找主子爷了,说是他把当初的安家银子拿出了五万给了李煦,让李煦给他置办店铺,这话说出来,岂不是在主子爷那儿坐实了李煦亲近八爷的印象。”
曹荃说:“八爷是大阿哥的拥趸,太子爷名正言顺,大阿哥势力庞大,这天家的事儿不是咱们能插手的,依着儿子看,李家和京中的纠缠越来越深,恐怕会带累咱们啊!而且八爷置办铺子的说法,主子爷根本不回信的!”这谎言如此拙劣,连他这个小官都能看出来,皇上岂能看不出来?
曹寅点头,深深地叹气:“不是说李煦对咱们有坏心,而是他如今就处在砧板上,早就是这几位爷刀下的鱼肉了,反抗不得,只能听从,咱们早晚也被牵连。”
孙嬷嬷听明白了,跟两个庶子说:“你们的烦恼我知道了,咱们是跟着主子爷的,我说句不恭敬的话,主子爷在一日咱们风光一日,主子爷驾崩了,新皇爷打发咱们去守陵也好,冷落也罢,都是该得的,不能想着让子孙有富贵就如李家那样,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过一日是一日,别生出二心就行了。”
曹荃说:“儿子倒是觉得能投奔勇宪郡王,求郡王庇护。”
曹寅说:“这次多亏了郡王出手让咱们家躲开了一个坑,儿子看着郡王谦逊有礼……”
他的话没说完,孙嬷嬷伸出手掌往下压了一下,曹寅的话没再接着说。孙嬷嬷强调:“我刚才说了,咱们是主子爷的奴才,人心多变的事儿主子爷见识的多了,不说不是不知道,是懒得计较,咱们一心效忠,他是能看得到的。至于郡王,我有句话听不听是你们的事儿,那就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结个善缘吧。”
曹寅和曹荃对视一眼,双双应了下来。
到底是老太太,见多识广
,哥俩从老太太这里得到了答案,双双退下了。
路上两人不敢说话,就怕隔墙有耳,回到了他们家眷住的地方,曹荃才小声说:“李煦那里该远着些,虽然说是姻亲,然而嫂子是正经的李家人,不是姜家的人。”
曹寅没说话,曹荃跟哥哥告退,转身回去了。
晚上海棠的房间里,舒宜尔哈和桂枝洗了澡后跑来和姐姐一起挤着睡,用舒宜尔哈的话来说:“祖母让我们看着你,不许你熬夜!”
海棠就不得不放弃晚上读一会书的习惯,哄着两个妹妹睡觉。
可偏偏盐宝睡在门口,在门口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声,特别是桂枝问了盐宝怎么了后,盐宝的声音就显得更可怜了。
海棠就知道这狗子想用可怜博同情,达到他一天吃五顿的生活水平,就跟桂枝说:“别搭理它,不搭理就不哼唧了,你越是搭理它就越可怜。”
桂枝笑起来:“说起来盐宝可真聪明,满屋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