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事生产,爱好是在秦淮河上与人饮酒欢歌。”
秦淮河,海棠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都是一群浪荡子?”
“差
不多吧,反正写的都是一些男欢女爱。”孙姑娘觉得最好别和这些人沾上关系,好人谁和那些浪荡子们有联系?与他们往来过密,只会让人看轻了。
海棠听说不事生产就已经不想见了,把这件事抛之一边,问:“有什么值得建的吗?别说这么大的一个江南,没一个值得见的?”
“有一些正白旗汉军旗的官员向来请安,你若是同意奴婢就排时间。有一个倒是值得见一下,樊氏,一个江南布庄的女东家,她想求你庇护她。”
“怎么说?”
“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回屋去吧,奴婢慢慢给您讲,这个地方寒了些,太后说您身子不好,不能在这种地方久站。”
海棠听了,点了点头。就领着孙姑娘回院子里去了。
还没走多远,曹寅的弟弟曹荃就来找海棠。
“格格,给哥哥请安,奴才的兄长陪着皇上出去了,这事儿只能奴才跟您商量。”
“商量?商量什么?”海棠还有些纳闷儿,他和曹家没太多的来往,而且就目前进度而言,南巡的大事儿已经办完了,过几日就该走了,有什么值得商量的?
曹荃说:“内务府说今年的银子没了,您看……那笔银子要不用了吧。”
海棠当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说:“这事儿我知道了,回头等你兄长来了再说。”
曹荃听了退下了。
海棠回忆了一下经过的这几处地方,要说花钱最多的就说苏州李煦,那恨不得把房子给重新盖了一遍。
想到这里,海棠转身跟孙姑娘说:“今儿我教你看账本,”话还没说完,看孙姑娘抿着嘴笑,海棠立即反应了过来:“看来是我班门弄斧,你必是会看的。”
“会看是一回事,别的就不知道了。您肯定要看这次江宁接驾的账本,账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问题就出在价格上,一斤莲藕平时也就几文钱,到了这个时候,因为外地人来的多了,本地的价格会有所上升。市面上或许会变成五文六文,但是这府里采买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两一两一斤。您就是问这里的人,他们也有说法,说这是某某某地最好的莲藕,物以稀为贵,供应贵人的都是最好的,价格自然也是最贵的,而且这些东西都已经吃下去了,根本没法查。”
这姑娘果然很机敏。
海棠微笑地点头:“你说得对呀,而且这次来南边不能光算账。”
就是比此次花费的成本再高上一两倍康熙也是会来的,在正治上的收获绝对压过了在经济上的损失。
想明白之后,海棠跟孙姑娘说:“算了,这种事易粗不易细。不漏点好处下去怎么行啊!”不能光叫马儿跑,不能叫马儿吃草,至于马儿吃的草太多这回事儿这个时候不能深究。
“你去跟曹荃说一声,就说我答应了,让他们动这笔银子吧,我就是拦着他们,也会从其他地方想办法的,与其把眼神放在户部的税收上,不如把这笔钱给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