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了解的很清楚?
于是今日孙文成出来和大家打招呼的时候,大家对他特别客气,弄得孙文成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在康熙召见曹寅的时候,大阿哥听说李煦也来了就派太监来叫。
李煦心里面顿时叫苦连天。
他原本是太子的人,现在是太子党容不下他,大阿哥党又觉得这人反复横跳不值得信任。两边都看不上他,可是两边儿要钱的时候都没有手软过。
李煦就觉得自己是那案板上的肉,太子砍了一刀之后大哥又砍了一刀,下一轮又是一顿砍,没完没了了。
就比如此时,大阿哥身边的太监十分倨傲,李煦刚说等觐见皇上再去拜见大阿哥,人家太监扭头就走,看着脸色十分难看。
李煦愁苦满面。
这时候安排官员觐见的孙文成走来,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看你脸色有些不好看,是差事办砸了吗?”
曹李孙三家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三家联络有亲,又一起把持着江南织造,又同时为康熙的心腹,在差事上群策群力在私事上互通有无,所以李煦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兄长救我啊!刚才大阿哥差人过来叫我去,我略有推辞,说是等觐见完了再去请安,那太监扭头就走……”李煦把自己这几年在京城里办过的事儿捡着能说的说给孙文成听。
孙文成气的跺脚:“你就不该掺和进去,咱们是皇上的奴才,虽然该孝敬小主子,但是孝敬是一回事儿,认谁做主子是另外一回事儿!你呀你呀,说好听点是你听小主子的话,说难听点是老主子如今春秋正盛你就开始给自己找下家,这行为与背叛何异?你这是怎么想的?恐怕这几位小主子就是捏住了这件事儿要摆弄你,你好比老鼠进了风箱,两头受气不说,想出去就难了。”
“就是这个道理,兄长救救我,赶紧想个法子让我从小主子那边能脱身出来,我对兄长感激不尽……”
说着就伸出手去把右手食指与中指弯曲做出一个跪拜的动作来。
孙文成把他的手摁下去,“咱们三家一体,你受苦我们也不好受,只求你下回再有什么想法跟我们说一声,咱们大家一块儿想法子,
别再自己弄一出这样的事儿来令我们事后才知道。”
“兄长,弟再也不敢了!”
孙文成年纪也就比他大了一两岁,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没什么好法子,先跟你说一声,你既然入了这个局想脱身就难了,不过倒是可以求人帮你说说话?”
李煦苦着脸:“求过了,兄弟我前两年去拜见过索额图和明珠,都没用。”
孙文成摇了摇头:“他们两个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哪里敢插手皇家的事儿,你是内务府官员,又是天子家奴,他们只会收了你的东西不办事儿。”
“就是这样,你有好办法吗?”
“办法是有,但不是什么好办法,既然进了人家的庙,往后就要年年上香上供,但凡怠慢了,恐怕不比现在好到哪儿去。”
李煦问:“献一些财物于咱们而言倒不是什么大事儿,您是说九格格吗?兄弟我倒是去拜见过,只是九格格不乐意见兄弟,还想去扎爷那边走一走路子,但是扎爷也不爱搭理人。”
孙文成摇摇头:“我说的八爷和十三爷。你往后每年上香上供也不是单给这两位爷的,是通过他们的手孝敬太子和直王的。”
李煦瞬间明白了:“花钱买个安宁。”
“对,就是这个道理。”
李煦满腹疑虑,因为他担心没出狼窝又进虎穴。
皇上的这些儿子有几个是好相与的?
但是没法子,人前不能说太多,只好拜见了康熙去给大阿哥请安。
晚上三个人一起吃饭,讨论的就是这件事儿。
曹寅思来想去觉得孙文成的办法是目前最好的一个办法了,不用得罪各方面,能悄无声息的把事儿办了。
至于李煦担心八哥和十三阿哥比大阿哥和太子更贪婪的事儿,曹寅摇摇头。
“我看着十三爷是个温厚的人,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在他面前可怜一些哭诉一番,就算是没有好处十三爷也会帮忙的。十三爷这边好说,八爷那边就不好说了。”
李煦说:“今儿下午我找人打听了一下,都说八爷如今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曹寅说:“八爷那个人向来是乐于助人,他这是想让人家欠他人情债,等到他收债的时候必然是有大事让咱们办。”
孙文成点头:“我也想了,八爷现在虽然有爵位,可年纪小难出头,这次没得到郡王的爵位,想出头还不知猴年马月呢,上面的哥哥多,他就是熬日子也轮不到他出头。但是他看的长远,我估算他八成是想给自己弄个世袭罔替的爵位。所以到时候若是用咱们,让咱们还这个人情债,大概就在这件事儿上。”
曹寅仔细想了想,觉得这话对。
这些皇子们都会趁着皇上还健在赶快给自己扒了爵位权力门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