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哦,是你们,几年不见,你们不在尚书房读书了吧。”
这两位在五阿哥不上学的时候就不去尚书房了,如今在家里的安排下进入衙门里当差了。
他们两个说了几句,六阿哥的两个伴读扎拉丰阿和额尔赫对视了一眼,上前请安。毕竟六阿哥就在,他们是要把场面撑起来的,不能冷场了。
海棠看他们,笑着说了几句话,对扎拉丰阿,她的关注就多了起来,扎拉丰阿的祖父费扬古就在青海,所以海棠对扎拉丰阿很客气。
这时候偷摸来到现场的九阿哥和十阿哥挤了过来,动静实在是太大,海棠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笑着说:“九哥十哥,你们还记得扎拉丰阿吗?小时候他玛法领他来园子,咱们是见过的。”
九阿哥抱着胳膊说:“天天见。”
扎拉丰阿也说在尚书房天天给几位爷请安。
他们两个退下后,七阿哥的伴读出来请安,接着是八阿哥的伴读,然后是九阿哥和十阿哥的伴读。
后面就是一些没见过的人了,这些人自报家门,海棠对权贵的履历很清楚,能和他们说几句他们家的事儿。这里面有钮钴禄家的人,也有佟家的人,都是外戚,海棠嘴里很客气,说都是亲戚,今儿务必玩好吃好,别客气。
就在一群人轮番拜见海棠的时候,裕亲王福全家的保泰和保按。恭亲王常宁家的满都护,海善,对清额。简亲王雅布家的雅尔江阿。豫亲王鄂扎家的卾瞻,威瞻。康亲王杰书家的燕泰,扎尔图。还有一群出身贝勒、贝子府邸的宗室子弟,在南苑外面纷纷勒马。
守门的侍卫上前说:“各位爷,今儿四爷吩咐,说是不许没请柬的人入南苑,各位爷还请回去吧。”
康琴王府的燕泰说:“笑话,皇家围场我们还进不去了吗?”
雅尔江阿说:“除了乾清宫和太和殿,哪里是爷们们进不去的。”
保泰说:“他办他的事儿,我们打我们的猎,各不相干。”
满都护就说:“跟侍卫嚷嚷什么,他们又不当家,不如直接闯进去,到时候老四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侍卫们如临大敌,但是这都是一群纨绔子弟,王子王孙个个胆大包天,纷纷一抖缰绳闯进去了。
南苑很大,这些人飞驰而过到处寻找,找到海棠他们的时候,海棠已经和每个人都聊了几句,准备带他们围猎了。
海棠把自己的弓箭拿出来,鼓励他们今日不必端着,个个奋勇向前。一席话说到了末尾,正想说几句期盼大家旗开得胜的好听话,就听见马蹄声阵阵,大家都转头看,就见几十骑疾驰而来,瞬间保卫了他们。
这些人也不下马,绕着这群人不停的转圈,周围尘土飞扬,吹的每个人都蓬头垢面。最后在四阿哥的呵斥下才算是停了下来。
保按从马上跳下来跑到海棠这里问:“姐姐,怎么样?哪个是我姐夫?”
海善立即骂他:“保按,你说那么白干嘛?小心你姐夫害羞啊!”
马上的纨绔们哈哈笑起来。
海棠哼了一声,转身跟这些人说:“这几个是来闹事儿的,别搭理他们。今日是四哥请你们来的,一来是练习骑射,二来是你们中很多人是昔日伴读,这一两年纷纷从尚书房离开了,今日特意攒局就是各位阿哥想和你们亲近一番。”
说完看着四阿哥:“是吧四哥?”
六阿哥立即说:“正是这个意思,要不然我们兄弟也不在这里。”
海棠接着说:“今日天气不错,刚才我话有些多,实在是有些人不认识,见到各位英才良将忍不住拉着说了半天的话,耽搁了今日行围,你们现在去吧,我就不去了。祝你们旗开得胜。”
大家纷纷变了脸色,海棠招呼自己的侍卫牵马来,直接带着人出了南苑回畅春园。
四阿哥的脸都是黑的,九阿哥和十阿哥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下闹大了!
后来闯进来的一伙人互相对视一眼,保泰在马上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对雅尔江阿说:“没事儿,咱们年轻,不怕罚跪
!”
正主都走了,
还表现给谁看?这些少年们纷纷不装了。
四阿哥叫过六阿哥,
让他主持行围,他赶紧去追妹妹。
六阿哥只能带着大家去围场里转了几圈,表示这真是来打猎的,然而不到中午都散了。
这事儿办的虎头蛇尾,而且罪魁祸首们都跑了,连五哥和老九老十都窜了,看着各自散去的人,六阿哥忍不住叹息。跟扎拉丰阿和额尔赫说:“这事儿弄的真恶心,虎头蛇尾!四哥肯定吃挂落,这怎么回去跟太后和额娘解释!”
额尔赫说:“这事儿错不在四爷,也不在您身上,皇上圣明烛照,肯定知道是后来的那几位爷来把事儿给搅黄了。”
扎拉丰阿一说:“而且郡王和您与四爷一母同胞,不会把这事儿记在心上,您也不必内疚自责。奴才留意了,郡王其实是跟每个人都说话了,也许……是都没看上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