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奸杀妇人?’
黎渊品出味儿来了,扫过对峙的两人,心下不免有些诧异。
燕纯阳这等出身地位,卖相又不差,真要女子不过一句话的事,按理说,没有奸杀的必要。
除非此人是个变态,或者,仪式?
黎渊瞥了一眼钟离乱,这大胡子气血阳刚,虽然长的潦草,但看上去可比燕纯阳顺眼多了。
“铮!”
钟离乱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道剑光以极速而来,人未到,剑气已至,吹的在场众人衣衫狂舞,不得不后退数步。
“师叔门主!”
聂仙山跨步而至,人落地,声音也自扩散开来,同样煞气腾腾:
“敢在我山门动武,钟离乱,你莫非想死?!”
“聂师叔若想赐教,钟某之后自愿奉陪。”
钟离乱气息升腾,在聂仙山的气势压迫下半步不退,将话重复了一遍,指向丁修:
“此人,就是证据。”
“哦?”
聂仙山煞气稍散,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燕纯阳。
“聂门主,我家侯爷……”
那两个老仆正欲解释,突然只觉心头一寒,聂仙山冷漠的扫了两人一眼,点指燕纯阳:
“你来说!”
“聂门主。”
燕纯阳神色如常,拱手见礼后,才看向气若游丝的丁修:
“此獠污蔑本侯之事,之后自有分说,但他在衡山城中刺杀朝廷命官之事,龙虎寺是否要先行处置……”
“你聋了?”
聂仙山心情极差,不等他说完已抬手打断,眼神与声音都很冷:
“老夫,在问你话!”
“你?!”
燕纯阳心中大怒,死死捏着掌中珠串才压了下来,声音很冷:
“绝无此事!”
“很好,双方各执一词。”
聂仙山点点头,看向发怔的斗月、韩同:
“愣着做什么?都绑了!”
“啊?”
韩同一怔,斗月已反应过来,向前一步,大手拨开人群,五指一张,就抓向了脸色难看的燕纯阳。
“靠!”
韩同眼皮一跳,转头就看到了满身煞气的钟离乱:
“……”
“你敢!”
那两个老仆怒斥一声,还想反抗,只听‘嗤嗤’两声,已惨叫着咳血倒地。
那几个大运禁卫神色大变,却根本不及拔刀,已被斗月打翻在地,连连咳血。
“聂仙山,你敢绑我?!”
燕纯阳没有拔刀,任由斗月按住肩臂,只是冷眼看着聂仙山。
“绑你如何?”
聂仙山神情漠然,只瞥了他一眼,已看向了钟离乱:“不止是你,钟离乱,老夫也要拿下!”
霸气侧漏啊!
黎渊心中一赞,虽然觉得聂老道今天火气大的不得了,但不得不说,这个处置着实很蛮横。
是或不是,拿下再说。
“师叔……”
韩同按着刀,满脸苦笑。
钟离乱煞气太盛,他根本无从动手,二十九年前,前者换血大成时,已将他打的大败亏输,遑论现在?
“废物!”
聂仙山一通发泄后,心情好了不少,他淡淡的看向钟离乱,身后剑气交织:
“你有意见?”
钟离乱眉头舒展:
“并无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