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去拿了医箱!”
“何处?我来!”
生怕耽误时间的虞战南,跟着上前,一把提起药箱就走,突然又想起兄长中毒,便又问道;
“家兄中毒,任院首可还要带旁的东西?”
“中毒?”
一听这话,急忙跟着往外走的任院首又忙刹住脚步,皱着眉头就问。
“是,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想必已是侵入五脏六腑了!”
虞战南说的冷静,可内心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的,要带银针!”
任院首急忙转身跑回去,从角落的柜子里掏出一卷银针搂在怀里,就带头往外走。
“任院首,得罪了!”
觉得走路太慢,虞战南打了个招呼,在任院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人捞起扛在肩上,就大步往外冲去,甚至都忘了同杨宽打招呼。
“放……放老夫下来……”
走在后面的杨宽,隐约听到来自任院首的抗议,但好像没人理会他。
想了想,杨宽转身朝东宫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徐寅面色凝重,行色匆匆进了主殿,向正在闭目养神的太子禀报;
“殿下,神武侯府好像出事了!”
“哗啦……”
闻言,太子立即睁开双眼,从躺椅上坐起身,盖在腿上的那本书也滑落在地,深沉的眼眸带着阴郁气息直逼人心,而后站起身就冷问;
“何人出了何事?”
“说是大公子遭人刺杀,浑身是血,还身中剧毒,情况极其不妙!”
一听虞顾北出事,太子的脸色更加阴沉,盯着徐寅又追问;
“几时之事?”
“就是刚才之事,说是二公子亲自进宫请的任院首。”
徐寅说完心里也担忧的慌,只希望虞大公子没事才好。
沉着脸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太子想了想,再也忍不住迈出脚步朝外走去;
“殿下……”
徐寅叫了一声,连忙小跑着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