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许诺具体能给你们什么,但我可以保证,跟着我的日子会比眼下好十倍,百倍,甚至更多!”
“不用担心跟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亦或者杀人越货这等不义之事,更不用担心我是拿假话在诓你们,因为,我没有那个闲功夫。”
虞杳一脸严肃的说完后,又提起酒壶给自己倒满酒。
“能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不能说的……”
“抱歉,此时不方便告知!”
说完,虞杳举杯干了手中的酒,接着又道;
“要说的,能说的目前就这些,四位好好想想。”
“明日辰时我在西城外等四位,时间为一炷香,到时四位裙没出现,我便自行离去,咱们后会无期!”
说完,虞杳起身朝四位浅行一礼。
从未被人这般礼遇相待过的四人,慌忙起身慌乱又别扭的还礼。
“酒菜钱我已结了,这里包至明日,四位请慢用!”
说完,虞杳淡笑着点点头,便提起一旁的包袱跨在肩上,而后一如来时,大方自信的转身离去。
直到她出了院门,秦沐还站在檐下不动。
“大哥,你说他到底何意?”
怎么也想不通的王二石,又倒了一杯酒边吃边问跟座山一样站在门口发愣的秦沐。
“我觉得这位公子极好,他一不让咱们杀人越货,二不让咱们干那不义之事,还说日子能比现在好过千百倍,这等好事自然是点头的,还有甚子可想的?”
心思单纯,老实憨厚的木同歪着头认真说完,就又往嘴里塞了一筷子肉吃了起来。
“你真是个木头!”
王二石白了木同一眼,就看向一旁喝闷酒的刘蒙。
“二哥,你倒是说句话,这事咋办才好哩?”
王二石完这话后,站在门口的秦沐也转身盯着刘蒙。
“大哥过来坐,咱们兄弟边吃边聊,莫要辜负这一桌好酒好肉!”
刘蒙给旁边秦沐的酒杯边倒酒边开口如是说。
秦沐愣了一会儿,抬脚过去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端起酒杯仰头就一口闷。
“你们怎么看?”
秦沐问完,也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好一段时间没有痛快吃过一顿好饭的他,此时也确实有些馋,不免大口吃了起来。
“此人身份定不简单!”
“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让他故意这般装扮,可不得不说,他智慧超群,几句话就轻松拿捏了咱们兄弟四人!”
刘蒙端着酒杯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后低头看着手中的酒,心中却犹豫不决。
“照我说,他娘的干就是了!”
手里横着一只鸡腿儿正大口啃食的王二石,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就又接着说;
“这位公子看着不像坏人,又不让咱们兄弟做那等不义之事,还能比现在的日子好过许多,这等美事儿去哪里找?”
“大哥,咱们兄弟左不过就四条贱命,他还能拿咱们怎地哩,这事啊,闭着眼睛干就成了!”
王二石说着一个用劲儿,肥大鸡腿上的肉全部被他逮入口中,然后眯着眼大口享受起来。
“对,咱们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儿,怕甚呀大哥?”
木同抱着一根羊蹄子边啃边说。
最小的两人发表完意见,就剩秦沐和刘蒙没有表态,只一个劲儿的吃菜喝酒。
酒足饭饱后,四人也没离去,索性就歇在这酒馆了!
“大哥,你想好了没?”
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发现已经三更半夜,王二石打着哈欠坐起身,问还在瞪大双眼盯着屋顶的秦沐。
“睡你的!”
秦沐没好气的来了一句,然后翻身背对着他闭眼睡觉。
另一边儿的刘蒙见他要睡觉了,心知已有决断,便也安心闭上眼睛!
……
翌日
早起的虞杳一番收拾后,退了客栈的房,背着她那不大的旧包袱,牵着马出去逛街市。
别说,她这身自相矛盾的装扮,很是让人费解;
说她有钱吧,一身旧袍又背着一个破包袱,属实和有钱人挂不上钩!
说她没钱吧,又牵着一匹宝马良驹,昂首挺胸,自信优雅,不像没钱的样子!
所以,许多人把她归为家族败落的‘穷公子’。
虞杳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在街市采购了一些干粮和路上需要的东西,然后饱饱吃了一顿,又去东城的牲口市买了四匹健马,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下,骑着马出城而去。
西城门外,秦沐兄弟四人或站或蹲,正伸着脖子往城门内张望;
“大哥,公子不会走了吧?”
“眼瞅着都辰时了,咋没看见他人影哩?”
半夜收拾好一切,天还没亮就等在城门口的四人,清早城门一开就出来蹲在路边儿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