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赶走孙夫人,焦躁不安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刚刚颜笑良忽然派人围了府邸,不许进也不许出,肯定出了大事。孙庆仔细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忽然心里一凉,脑门逼出冷汗。不会,不会,此事隐秘,别人不会知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京兆府大堂,颜笑良眯眼看着跪在下方的李富道:“李富,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本官好好招呼你以后再说?”
“我……”李富酒早醒了大半,吞了口口水,满脸陪笑看着颜笑良,“颜……颜大人,您让我说……说什么呀?”
颜笑良撮了撮牙花,“啧啧,哎呀,没想到李爵爷还是个硬骨头。既然如此,咱们就省点功夫,这打板子就不必了……”
“哎,好,好,不打板子,不打板子,颜大人真乃清官。”李富一脸谄媚。
颜笑良看看左右,“来人,将李富拖去刑房,让李爵爷好好见识见识你们的本事,千万别让李爵爷失望。李爵爷何时想明白了,你们何时停手。”
“是,大人。”衙役上前要拉李富。
“哇!”李富吓得哭出声,眼泪鼻涕一把。
“颜大人,颜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要我说什么呀?!颜大人,您就看在李丞相面上放过我吧!”李富趴在地上,拼命给颜笑良磕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颜笑良朝衙役喝道。皇帝只给他两天,他可没功夫在这儿陪李富扯皮。
衙役不再客气,不由分说,驾起李富便往刑房走。
“颜大人……颜大人……”李富哀嚎声渐远。
“哼!”颜笑良冷笑,李富这种公子哥他见多了,细皮嫩肉,胆小如鼠。只要用刑,不怕李富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