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呀……”颜笑良无奈叹了口气,“郡主可比你想像得聪明,她逼我来侯府,并非让我来拿人,她只是借我的口告诉叶敏才,叶彭安杀妻一事已经败露。你想想,叶敏才得知此事后会怎么做?”
衙役小声道:“杀……杀了叶彭安?”
颜笑良摇头,“叶敏才不会杀人,也不敢。一来,叶彭安是他亲弟弟,下不去手。二来,一旦杀人被发现,他就彻底完了。说到底是叶彭安犯案,与叶敏才无关,他藏起叶彭安,无非是为侯府颜面着想,犯不上杀人。”
“那叶敏才会怎么做?”衙役问道。
“将叶彭安藏一个他随时能找到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郡主逼我上门故意打草惊蛇,无非是逼叶敏才不敢将叶彭安藏得太远。郡主这么做,一来是告诉我,叶彭安早就想投案,想帮叶彭安减轻罪责。二来是逼叶敏才露出马脚,以便她寻找。”
“哦~!”衙役拍了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哎呀,这郡主想得也太多了吧!”又凑到颜笑良身前讨好道,“不过大人也不惶多让,郡主的心思都让您猜了个透,小的佩服,佩服……”
颜笑良瞪了眼衙役,“快走,府衙里还有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