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势,不知父亲有何打算?”曹越直问道。
曹元接过茶盏,看了眼年近不惑,面皮白净的儿子。
“为父没有打算,一切都要看皇上的意思。李延虽失了圣心,毕竟还是左相,他只要当一天左相,就不可小觑。”
“父亲说的是。”曹越直点头。
曹元揭开碗盖喝了口茶,“你刚刚回京,办差需千万小心,不能被人抓了把柄。“
“是,儿子遵命。“曹越直恭敬道。
“还有,天昊年纪也不小了,今年秋闱不可懈怠。我曹家不比武将,乃文官传家,读书参加科举是唯一出路。天昊是曹家唯一的嫡孙,你切不可放任。”
“父亲放心,天昊读书很用心。”
“嗯,那就好。”曹元点点头,又道,“你虽回京任职,但不要去宫里找你妹妹。自古皇帝都忌惮外戚一道,你要学会避嫌。为父这些年从不去后宫,你也不要去。”
“是,儿子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