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的好父亲也知道,但你们一个丈夫一个公公,就是硬挺着装作不知道。最后还是韦王妃自己把孩子拿掉。
啧啧啧,真是父慈子孝啊,父亲体贴关怀,儿子孝顺懂事。”
李琩一边说一边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李隆基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想去争辩什么了。
以后只要他还活着,一定要把寿王李琩挫骨扬灰!现在倒是不必逞强一时!
“圣人啊,某今天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韦王妃不是病死的,而是她的丈夫,也就是面前这位,你的孝顺儿子给毒死的!
你看他多么贴心啊,这件事某要是不说的话,秘密就永远埋藏在地下了。
他是不是很孝顺?明媒正娶的王妃,说毒死就毒死,这手腕某可是自愧不如的啊。”
李琩一边嘲讽,一边用手抓住李隆基的肩膀,狠狠的掐着,指甲都深深嵌入到对方的肉里。
“李琩,你不用猖狂,今日你必死无疑了。”
忠王李亨似乎也不想装了,他站起身,指着寿王李琩淡然说道。
“对啊,因为你的勤王大军,应该不久后,就会攻破胜业坊,攻破甘露尼寺,冲进这间佛堂。
然后把……”
李琩指了指在座各人,又指了指身旁的李隆基说道:
“把我们全部都杀死。
对外就宣称:寿王李琩丧心病狂,谋逆弑君。诸皇子与圣人皆死在其刀下,唯有忠王幸免。
长安各军诛杀寿王党羽,忠王登基称帝,这出戏可还精彩?
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别人就会相信李亨的说辞。某告诉你们吧,因为薛王一脉会最先赶到,然后为他作证,确实是寿王在谋逆。”
“不可能的!薛王绝对不可能背叛朕的!
朕与兄弟可是情同手足,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们,薛王不可能背叛朕!”
大堂内诸王还未说什么,李隆基最先开始反驳,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陷入极度恐惧之中。
他选择薛王府旁边的甘露尼寺来办寿王婚宴,就是想引蛇出洞。他坚信与自己感情和睦的众兄弟,一定不会背叛自己。
基哥不敢说他对自己的儿子们很好,但他对自己的兄弟确实是很够意思的!
“我的好父亲啊,你还是醒醒吧。与你情同手足的那个薛王,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啊!
你和他情同手足不假,难道你与他儿子也情同手足么?
他儿子是韦王妃的子嗣,而那位韦王妃,是忠王前妻的亲姐姐啊!
你说薛王一脉对你忠心耿耿,难道他们扶持忠王当新皇帝不好么?那可是地地道道的自家人啊!
而你,已经六十岁了,你还能保护薛王一脉几年?他们就不能找个新靠山吗?”
寿王李琩的话,如同凶猛的毒蛇在撕咬心脏一般,让这里的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与疼痛!
这踏马玩笑开大了啊!
“李亨,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隆基睁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离自己不远的忠王李亨说道。
“回圣人,那些都是李琩的无稽之谈而已。”
李亨面色淡然的摆了摆手。
“圣人,兄长仁厚孝悌,不是这样的人。”
永王李璘站起身为李亨打抱不平说道。
“你这么说也难怪,毕竟你母亲早亡,是李亨一手把你带大的嘛。
佛堂内这么多人,大概也就你能作为证人活下去了,你替他说话不奇怪。
听闻你的王妃侯莫陈氏风华绝代,不知道她被我们的好父亲染指过没有。
多半,还是没逃过圣人的魔爪吧。”
李琩叹息摇头,一副惋惜的模样。
“李琩,你血口喷人!”
李璘破口大骂道,年轻气盛的他,直接被李琩给整破防了!
“那你告诉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李琩拍了拍李隆基的脸说道。
“朕没做过这种事。”
李隆基对李璘叹息说道。
“他说他没有,你信不信?”
李琩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看着李璘询问道。
李璘缓缓坐下,陷入沉默当中。
“算算时间,勤王的人马,也该来了吧。”
李琩喃喃自语的说道。
似乎听到了他的感召,佛堂的窗户外面,传来了一声爆喝。
“寿王李琩弑君夺位,圣人已经遇难,诸位随我杀进甘露寺勤王!”
包括李隆基在内,除了寿王李琩与忠王李亨外,在场所有人都面色大变!
“你看,我就是说吧。李亨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琩将手里的铜制发簪扔到地上,随后懒洋洋的走到佛堂的墙角,很是随意的坐了下来。
“你们继续玩吧,我等着乱军进来把我砍死,反正我也活够了。”
寿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