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着污渍\/血渍。
背景音乐响起,从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中选取一段。
克林顿在柏林的第一个画面是收听东柏林电台的广播,在广播里正在播放歌曲《莫斯科—柏林,电影尾声时可以用歌曲《莫斯科—北亰进行呼应。
克林顿和艾美丽第一次见面可以采用探戈舞曲《PorUnaCabeza,相识到相知阶段可以采用《卡农……
洋洋洒洒,冼耀文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写了下来,实在想不到什么了,就写下续集的名字《萝莉岛,他打算故事的核心主要脱胎于《勇闯夺命岛,只不过他要的是一个克林顿误打误撞捣毁人口贩卖组织的故事。
这个组织的层次要设定得高一点,客户当中有许多国家的高层人物,克林顿为了拯救小女孩莱温斯基·希拉里,差点丢了总统宝座。
嗯,还可以加上《飓风营救的元素,克林顿在二战期间曾是野鹅敢死队的一员,参加过多个秘密任务,身手十分了得。
等一个半汉堡进肚子,冼耀文看了一下时间,见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他低头又写了一会,控制在迟到半个小时抵达珍珠街的Goldinger酒吧。
Goldinger,意为金手指,这个名字很华尔街,事实上这是一间华尔街人士喜欢光顾的酒吧,威士忌带着投行的味道,啤酒有一股浓浓的垃圾股票味。
他进入酒吧之时,简和雅各布已经聊得很欢,两个人挨得很近,简一只手捧着下巴,双眸中带着柔情和一丝崇拜的色彩。
两人有戏。
“嗨。”
看了一会,冼耀文走上前打招呼。
简回过头,说道:“嗨,亚当,你来晚了。”
冼耀文冲雅各布点点头,“事情有点多,耽误了时间,你们在聊什么?”
简眉飞色舞道:“雅各布在说他去非洲打猎的故事。”
冼耀文冲雅各布笑道:“希望我没错过精彩部分。”
“只要简没有意见,我可以从头讲一遍。”雅各布耸了耸肩,“喝什么?”
“威士忌。”
雅各布帮冼耀文叫了酒,三人很快聊在一起,当然,聊的不可能是非洲打猎,先聊跑步,再聊美食,互相迁就着不会让谁融不进的话题,也让彼此先适应一下各自的聊天风格。
一杯酒下肚,肚内有益菌发酵,三人吐出的话变得有营养。
“雅各布,你在哪家公司工作?”
“贝尔斯登。”
“哇哦,大公司,主要负责什么?”
“石油期货。”
“最近有行情吗?”
“没有,市面比较平稳。亚当,你知道西顿镇的石油管道吗?”
“听说过,等建成会是世界最长的石油管道,什么时候会完工?”
“今年十月。”
“动作真快,你说等管道通了,石油涨还是跌?”
雅各布思索片刻,“不好说。影响石油价格的因素很多,一条石油管道算不上一个大因素。”
冼耀文一听就知道雅各布说话有所保留,世界最长的石油管道多好的故事素材,编几个财富故事,能割几茬韭菜。
“嗯哼,2000美元能在你这里开个户头吗?”
“足够了,你想玩石油期货?”雅各布心情舒畅地说道。
冼耀文举杯示意,“感受一下氛围。”
喝了一口酒,冼耀文把话题引入股市,以求教学习的方式打听了做空机制。
大战刚过去没几年,美国人民刚刚安享太平,若是这时候听到新战端要开启的消息,恐慌是免不了的,道琼斯指数肯定要凑热闹往下跌一点。
雅各布人挺好的,一点不敝帚自珍,把做空的理论一点不漏地分享给冼耀文。
了解了想了解的,冼耀文把话题拉到冰淇淋,接着捧着杯子尿遁。
在男欢女爱方面,干金融的没一个好玩意,一个个都是老玩家,雅各布不可能嗅不出他和简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可以看出来简对雅各布比较认真,他可不能坏人家好事。
他跟简之前是什么关系,雅各布没资格、没立场管,不能接受跟冼耀文睡过的简,那就别谈,想谈就别在意这段,当然,他和简到头了,不能再有下次。
冼耀文在角落里站了一会,朝着一个刚刚无情赶走一位勾搭者的女人走去。
“嗨,甜心。你抽的是幸福时光,对吗?”
女人瞥了冼耀文一眼,用不善的语气说道:“我说,是的,你会说为什么不试试黄金年代或万宝路,它有什么好?是焦油含量低?”
说着,女人摊了摊手,“非常无聊的开局,对吗?”
冼耀文呵呵一笑,“Yeah,非常无聊,但总要有一个开局,我不能一上来就问你喜欢去酒店还是家里。”
女人冁然一笑,“你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冼耀文指了指女人对面的空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