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徐,真是妙哉,妙哉。”
拷问卢岳鹏的时候,关于三七廿一和佘爷的事也没少问,冼耀文对他有一定的了解,刚刚说的虽是瞎扯,却有事件原型,佘爷年轻时为了抢一间烟馆,屠了敌人满门。
“也是因为听了佘爷的故事,我不那么怕了。”冼耀文脸色一正,“无惧则无畏,无畏则无敌,佘爷,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受了欺负只能求助老天爷开恩赏赐一个青天大老爷下凡。
如果到此为止,我只是自卫求生,并不想挑起事端,如果你要继续……”
冼耀文看向佘爷背后站立的鸭子,调侃道:“鸭子先生,我听说勾引义二嫂是江湖大忌,以后再做这种事注意保密,不要被其他人知道。”
在鸭子的脸变白之时,冼耀文站起身,目光又回到佘爷脸上,“佘爷,我在新加坡待不了几天,之后还要去马六甲、巴黎、曼彻斯特、伦敦,日程很紧,没有时间浪费,只好失陪了,这里的菜不错,你慢慢品尝,告辞。”
冼耀文的话音刚落,佘爷的脸也变得惨白,他女人不少,子女更多,担心仇家寻仇累及家人,早早送几个不用继承他衣钵的儿女离开新加坡,很凑巧,冼耀文说的地名里就有他的儿女在那里生活。
“卢岳鹏,我要你命!”
事关儿女安危,佘爷岂会不谨慎,有些事卢岳鹏本不该知道,冼耀文更不可能知道,但现在却偏偏都知道,佘爷能想到是何原因,他又岂能不恨。
路过一辆三轮摩托改装的雪糕车,冼耀文买了两块非常受欢迎的Magnolia雪糕,正啃着,引来了几双贪婪舔舐的目光,他招了招手,把几个小孩子叫到身前,在雪糕车上拍了五元钱,留下几段童年的美好回忆。
次日。
四点多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空中的灰尘被冲刷干净,天很蓝。
五点多,戚龙雀在窗前发出怪叫声,一会嘻,一会喝,一会哗,嗱、哝、嗌,随着怪叫声,他还摆出抽手护胸、两手遮天、秦琼献锏、饿鹰扑食、追桥、双寸桥等动作。
在他身边,冼耀文全神贯注地盯着,生怕他出什么岔子。
南拳北腿谁更能打看练的人,但在养生方面,南拳大概更胜一筹。人到了一定境界,难免会落入俗套追求长生,恰巧冼耀文的老子就是这种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