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我,那一千多金币你早晚得还我,咱俩可是明算账的互利伙伴关系。”
“所以蕾莎则是跟我这个伙伴完全属于两码事的朋友关系?”
墨檀满脸受伤地看着君芜,宛若一个刚刚发现好基友被别人家姑娘掰直的忧郁青年:“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臭娘们儿?”
君芜翻了个白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道:“大概是作为智慧生物的位格吧,你几乎已经可以跟绝大多数人成为反义词了。”
“你直接通俗点说我不是人不就行了?”
墨檀撇了撇嘴,然后忽然扯着嗓子转头冲茶水间的房门喊道:“嘿,要不你进来自己拿主意吧。”
君芜和未鸯姐弟俩先是一愣,然后便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不远处那扇半掩着的门,表情满是错愕。
两秒钟后
身着酒红色高叉长裙的娇艳觅血者便出现在了门口处,目光闪烁着看向墨檀:“你怎么知道我在听?”
“猜的。”
后者咧嘴一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莞尔道:“我身上有你烙下的觅血纹章,虽然有很多反制的方法,但在我无动于衷的情况下,你发现我出现在附近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而在这一前提下,我在上了二楼后并未第一时间去找你,而是停在茶水间这种事自然会让你感到一丝困惑、一丝不爽以及成吨的好奇。”
已经习惯了蕾莎凯沃斯这个假名的觅血者抿嘴轻笑,款步走到墨檀身旁乖巧地坐下,然后抬起她那白皙的纤手搭在前者肩头,咔嚓一下就给丫弄脱臼了:“大部分都猜对了,不过在你说到臭娘们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爽跟好奇的比重就已经对调了哦!”
“所以说”
墨檀面不改色地将有关于臭娘们的话题略过,面色颇为严肃地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蕾莎,指尖从后者被裹在黑色丝袜中的大腿上轻轻抚过:“你都听到了多少?”
“我来的比未鸯早。”
蕾莎并没有搭理墨檀的小动作,只是慵懒地倚着后者轻声道:“你和君芜在讨论那个什么会员卡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听了。”
坐在两人对面的君芜无奈地看了蕾莎一眼:“你直接进屋不就好了。”
后者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檀莫想跟你单独聊聊。”
“区别不大。”
墨檀倒是满脸无所谓地笑了笑,用没脱臼的胳膊揽住蕾莎光洁单薄的肩膀柔声道:“那咱就不废话了,既然亲爱的你已经听了个不离十,那具体怎么做就交给你自己来决定吧。”
蕾莎并没有傻敷敷地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显然,墨檀让她决定的正是所谓的回家或者留在云游者旅舍,前者是墨檀之前把她寄存在旅舍时就承诺的,另一个选项则是君芜和未鸯所提出来的。
“很显然,这意味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未来。”
墨檀轻轻震了下肩膀,先将自己被捏脱臼的胳膊装了回去,然后嘴角上扬着说道:“因为亲爱的你并没有额外要求这一原因,我并没给你准备任何多余的规划,只是按部就班地去铺砌我们最初说好的内容”
蕾莎低垂着眼眸:“回归与复仇么?”
“准确点说,是在拿回你失去的一切这个过程中尽可能多收些利息。”
墨檀旁若无人地用食指抬起蕾莎的下巴,凑到她耳边柔声道:“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而这份感情则无时无刻地在我耳边催促着咆哮着叫我为你倾尽一切,让那些想要迫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蕾莎一巴掌拍开墨檀的脸,面无表情地横了他一眼:“鉴于我确实很清楚你有多在乎我,后面那些屁话就不用再说了吧?”
“哦,行。”
墨檀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然后反握着鲁特琴指了指对面的君芜未鸯姐弟二人,笑道:“而他们,则想要给你提供一个额外的选择。”
蕾莎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满脸认真的君芜和未鸯,眸中蕴着些许困惑与感动。
“这个额外的选择,可以让你斩断与过去的联系,与曾经的爱憎、喜怒、悲欢、哀乐告别,从零开始一段全新的人生。”
墨檀站起身来,张开双手用极富有煽动力的语气高声道:“你将得到无数人想都不敢想的安稳生活,你将得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云游者旅舍作为靠山,你无需再兢兢业业地度日,只要安分守己就不会得到任何束缚,终有一天,当你回头看向那已经模糊不清的往昔回忆时,会发现其实幸福早已陪伴你许久许久,而克雷伯凯沃斯之类的名字也注定会化作一个个符号,再难动摇你已经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生。”
“芜湖”
君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咂嘴道:“忽然我觉得我好伟大的样子啊。”
“别随随便便就被忽悠了。”
未鸯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肘子,冲面色平静的蕾莎努了努嘴:“喏,蕾莎还没瘸呢咕!”
“不信吗?”
同样看出蕾莎并无情绪波澜的墨檀咧嘴一笑,缓声道:“但只要君芜真想罩你,凭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