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拉着甄俨跟他一起前往主院。这些日子,二人倒也熟悉,尤其是曹昂身居高位,不拘小节,让甄俨颇有好感。
双方闲聊着,甄俨便说道:“这些日子,多番叨扰,多蒙君侯照顾,吾父身子,已好的差不多了,俨便有心,向君侯辞行,以早回毋极(治今河北省无极县西新城)。”
曹昂没想到甄家人如此着急,便言道:“甄公不必着急,等病彻底好了再回去也可。”
甄俨道:“家父思乡心切。自光和五年前往上蔡,今已七年未曾归乡了。当时阿母有孕,我还是个稚子,没想到时光疏忽,竟然已过了这么多年。”
“七年,时间也算不短了。”
甄俨笑道:“我都怕阿母认不出我了!”
曹昂听了,也不由得大笑,心中却是一顿。甄逸外任为官多年,这甄俨又从八九岁的孩子长到今日,一般人能否认出,还真不好说。
曹昂却是有了一番心思。
“既然甄公着急,那明晚我给甄公送行!”
“多谢君侯!”
曹昂与甄俨分别,转了一圈,又到了曹铄院子里。
曹铄一直在酣睡,曹昂看他睡的香甜,甚至不忍心将其叫醒。好在曹铄很快醒了,见到兄长,还以为又是中午之事,刚想说什么,曹昂却道:“好好休息便是,我明早找你有事!”
曹铄心中忐忑,却又不敢问什么,只得拥着被子装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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