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潇洒闲适。“你在害怕吗,那我开慢一点。”她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上面那个logo,黑色的马栩栩如生,仿佛要跳跃出来似的。她的车在深夜里速度很快,仿佛完全不受道理的影响,越过路口,攀上下个街区,充分发挥了这辆超跑的优势。只是,前面的路车辆却莫名的开始拥堵起来,林知恩只好降下速度,把车停下。“出车祸了吗,”她微微蹙眉,“真是麻烦。”
我听她这么说,心底似乎漫起一种极其细微的烧灼感,我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这场车祸说不定跟江明濯有关。林知恩熟练的倒车,选了另一条路,再次高调的加入车流中。
她问我,“你会开车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打字跟她说,“我会,只是我的车前几天撞了人家,现在送去维修了。”
林知恩又冲我柔笑了一下,“那你出门岂不是很不方面。”
这倒是。帝国州的地铁过于拥挤,出租车计价又昂贵,有一辆自己的车,出行自然会方便很多。可我和余序也买了一辆代步车,没有多余的钱再购置车辆了。
林知恩淡淡笑笑。她开车依旧坐的端正优雅,是天生的名媛。
我忽然有些羡慕她,像她这样有自己的芭蕾舞事业,又能很好兼顾学业,出身富贵的大小姐,也会有像我这样的烦恼吗?车子里流淌着古典乐,林知恩把车开到了我和余序的公寓楼下,临走前,她问我,喜欢什么颜色。
我告诉她,我最喜欢的是粉色。
林知恩唇边掠过浅笑,对我说了晚安。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到对面公寓的黑色窗帘,无端端还是有些紧张,害怕。
这么晚了,陆七夕睡了,我去不合适。而她哥哥林近东那里,我又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她。
我拉紧了外套,上了台阶。
公寓里拉着窗帘,我好几天不敢回来,客厅和卧室里的植物奄奄一息,家里也没了生气,到处都漂浮着淡淡的灰尘,我的眼睛一下酸涩了。要知道,余序和我都很爱干净,会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到处都亮亮的。这是我们的家.....论如何,我不应该逃避,而是要在余序醒来前,守护它。
我努力地深呼吸,平复情绪,从浴室里拿出了清理的工具。先给植物修剪,浇水,倒了些营养液,然后便是房间的打扫,清理,经过整整三个小时,房间变得明亮干净,看起来也像暖和了些。跪在地板上,我弯着腰,细致的整理地板,擦拭污渍。身后公寓的门悄然被打开,我却浑然不觉,直到一双深黑色的皮鞋落了地,强势的闯入了我的视线。我缓慢地抬起头,紧接着,是一双包裹在西服裤里的长腿。等那人的容貌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我呆呆怔着,跪在地上,没有回应。江明濯讽刺似的勾起薄唇,“这就是你逃跑也要的生活吗?在这种还不如杂物间大的地方,跟一个完全没有未来的穷男人生活在一起,给他洗衣服,伺候他睡觉,帮他打扫卫生吗。”我.....5梦吗?
本应在车祸中重伤,在帝国医院某个急救室接受抢救的江明濯,竟然毫发无损的出现在我的家里。
我眨了眨眼,睫毛无力地垂下,眼睛很酸,我分不清是不是梦境。
江明濯喉间溢出一声嗤笑,见我沉默着,不回应,他踩在我刚擦干净的地板上,走到了沙发那里,坐下。英俊的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感觉,他拍了拍大退,“小芙,坐上来。”我迟钝着看他,江明濯见我动也不动,嗓音低沉,“你想要我把蒋棹也交过来吗。”
条件反射似的,我站起来,迟钝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我知道他喜欢我侧坐在他退上,但江明濯压根不说话,而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是做梦吧,我想,又因为今晚派对遇到了他,开始做噩梦了。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遇到那场车祸,最好还在医院死个彻底,再也不会找到你。”江明濯手搂着我的腰,另一手覆在我细嫩的匹肤上,磨得有点麻酥酥的。我紧张得咬住唇,心脏要爆---炸了,砰砰作响,紧张又害怕。
如果是我的梦境,我当然不想说谎,我迟钝的点头,这行为好像进一步惹怒了他,轻慢的笑音在江明濯的齿间溢出,他稍微用了力,将我亚着,在沙发上,直白开口:“我在你和你老公的家里c你好不好。”我咬着唇,江明濯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我连自己的梦会发生什么,都控制不了,梦里,我都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好闭上眼,任由他胡作非为。我想快点陷入熟睡状态,这样就能摆脱他。我感觉到他在许久后,沉默了,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通着我抬头和他对视,“在你心底,我和那个在洗手间逼坡你的蠢货差不多,是吗。啊,这果然是.我的梦....我早已被装的迷迷糊糊,快要陷入熟睡了,可我想,要是往日,江明濯不可能说这么多“真心话”,这都是我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眼睛上,忽然落下了十分温柔的亲吻,细细密密,从我的眼皮,到鼻梁,最后是唇瓣。
没有掠夺,没有侵略,宛如情侣,他的手掌拨开了我鬓边垂落的两缕碎发,拇指轻柔地磨蹭着我的皮肤。几乎将我的脸包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