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种田。”
“哪怕朝廷要征召我做官,我也不去京城。”
王瑾默然片刻道:“如果皇上真下了圣旨,此事怕是由不得你。”
崔渡理所当然地应道:“这些事,自有郡主为我挡着,我不必操心。”
王瑾:“……”
王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堂堂七尺男儿,事事都让郡主出头,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崔渡理直气壮:“我是南阳王府的人,是郡主的臣子。有事郡主替我挡下,不是天经地义吗?”
君臣之间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男女之间怎么能如此?男尊女卑延续几千年,从来都是女子以夫为天,哪有女子压着男子的道理?
崔渡真得甘心做一个赘婿,被郡主的光芒笼罩?
王瑾再次皱眉,没等他张口,就听练武场里传来锵地刺耳响声。紧接着,长刀咣当掉落,一个身影踉跄后退,雪亮的枪尖如闪电一般抵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