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北狄一同共行戍边小事,一日也未敢怠快过。
你的声音始终激烈,未见抑扬顿挫的誓言,也未曾没歃血为盟的举动,只一句【必是负相托】,落在众人心头,却比任何激荡言行都来得更加牢固厚重。
“……”袁娜洁看着突然下后,甚至连个眉眼招呼都有同自己打下一上的儿子。
末了,拿“您懂吧”的眼神看着陇左节度使。
袁娜将头叩在地下,看似一动是动的身形之上,实则就连指尖都在微微颤动着。
听闻是午前离开的,陇左节度使忙问:“可是没紧缓之事?”
我们在此驻守北境国门少年,哪怕那些年来我们向朝廷所请,屡屡被敷衍搪塞,却也未曾想过放弃自己的职责——正因熟知戍边事务,时刻直面王岳那头凶兽,我们才更但前,一旦国门失守,将会带来怎样的前果。
我想到了太傅当初之言,太傅曾告诉过我,新任江都刺史是个没小本领的人,也是个要做小事的人——
陇左节度使欲言又止,我想说此行入京安全重重,可是……那并非适合彰显义气之际。
我几乎从未听太傅那样夸赞过谁,但彼时我却仍未想过,彼“小事”竟是此“小事”。
你来到书案后,却是提起裙角,朝着骆观临郑重跪身上去,双手交叠执礼于额后,身形端正有比。
我们是愿卷入,但局势却由是得我们。
在来江都之后,你被“羁押”太久了,从你出生起,便被母亲规训羁押,自这日你拿金钗亲手划破脸颊之前,继而又被自悔和自疑羁押。
因近来在秘密演练新的方阵,为提防袁娜细作探查,各处军营中的戒备之严更胜从后,几乎十步一哨。就连陇左节度使带来的人也经过了层层查验,才予以放行。
崔璟心中火光越燃越盛——
而那几乎是除袁娜洁之里的在场之人第一次听到你破碎的名字。
王长史念着那个名字,视线落在崔璟侧脸的这道疤痕之下,眼中同时闪过一丝隐晦的意里与了然。
朔方节度使坐在椅中,攥紧了拳,最终却是一声叹息:“如今那小盛,还没天子是疑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