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气的想捶他,但是又没胆子,就说:“我不跟你说了,我明儿找额娘做主去!”
说完赌气梳洗后躺下睡了。
睡下前还闹着和他分了被子,抽抽噎噎的哭了一会,四阿哥睁眼看着帐子,半夜了还想怎么跟四福晋解释这叫君子重诺,然而四福晋背对着他已经睡了。他没睡着,以为四福晋也没睡着,想好候立即连人带被子翻了过来,四福晋迷迷糊糊的问:“爷,怎么了?”
四阿哥瞬间炸毛了:爷都没睡,爷想着怎么给你解释,你反而睡了,爷的一腔心思喂了狗!
他气的浑身都是抖的:“你睡什么睡?爷都没睡!你不许躺着了,你……你……”他想了想,这里没书房,想分房都没地方,而且大冬天他也没法包着被子出去睡,他也没脸半夜跑侍妾屋里,弄的跟被福晋赶出来了一样,丢不起那人!
四福晋也生气:“我做了什么让爷不高兴的事儿了,半夜还不让我睡,我这是嫁给你又不是卖身给你当奴才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明日找额娘去。”说完哭
了。
又哭了,这眼珠子里怎么有那么多的水!
四阿哥看她哭哭啼啼,烦躁的翻身说:“睡觉睡觉!”
四福晋不睡了,抱着被子哭:呜呜呜呜……⑦[(”
四阿哥心想不用她明儿找额娘告状,明儿这些嘴快的奴才就会主动跟额娘添油加醋说两口子吵架,证据是半夜福晋还在哭!
“行了行了,别哭了,躺着躺着,躺着哭舒服,你要是真想哭你躺着哭,爷给你盖被子。”
他拉着四福晋躺下,给她盖上被子,还隔着被子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然而这次是他先睡了,四福晋气的想弄醒他!
德妃果然天一亮就知道了,中午就派人跟四阿哥说:“娘娘问您忙完了吗?她有话问您!”
四阿哥去了德妃跟前,这里连看热闹的桂枝都不在,只有四福晋,四福晋看他来了故意扭头不理他。
德妃指着凳子说:“你坐。”
四阿哥刚坐下,德妃一把揪着他的耳朵:“我看你这是分不清里外人啊!为了八阿哥和媳妇吵一架,你这是图什么?”
四阿哥解释:“是为了盖房子,不是为了八弟,您这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哼!”德妃都没松手,只用大拇指和食指提着他耳朵,剩下三个指头戴着指套戳在他脑袋上让他极其不舒服,然而这是额娘在训他,他只能求饶。
德妃接着说:“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老八拉着你一起做邻居,他开始打的主意是那三处府邸你一处,他一处,剩下的给九阿哥,九阿哥说要和老十在前海凑合,哥俩商量好了,把一处亲王规格的府邸拆成两座府邸,一人一半,人家都拆分府邸了也不和老八做邻居,你怎么就傻乎乎的带着弟弟和他住一起?”
“那是因为九弟和十弟关系好,这是私下分的,汗阿玛未必同意。不做邻居就不做,怎么弄的跟和八弟做邻居要倒霉了一样,是在一条街上,又不是在一个屋檐下,您何必计较这个?”
德妃松开手:“我看着八阿哥那人想的多,你想的太少,早晚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呢!”
四阿哥就问:“您整日在宫里,他在宫外,您怎么发现他想的多?谁跟您说的?”
德妃欲言又止,最后说:“反正我不乐意你们住一起!”
四阿哥就强调:“儿子答应八弟了,只是邻居罢了,在宫中住的这么近都没事儿,出去独门独院,来往的时候也不多,有什么不能做邻居的,要是您不乐意,六弟再选地方,只是儿子已经答应八弟了不会再反悔。”
他以为德妃是听信了心腹的话,对八阿哥有误会,强调:“良贵人在惠妃身边,八弟在大哥那边就免不了要仰人鼻息,其实八弟那人还是很不错的,大部分时候身不由己罢了,很多事儿不是他要办的,大阿哥指使他的时候多。”
德妃挑眉:“这些话你信我不信,按照你的这个说法,章嫔在我身边,我怎么没发现你们指使十三?”
“那是额娘心善,不愿意拿捏章嫔,我们兄弟也没想着指使十三弟。”
德妃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你啊,榆木脑袋!”她跟四福晋说:“额娘说他,你先出去坐会。”
四福晋听了福身出去,到了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四阿哥,然而四阿哥没注意到她,四阿哥心想额娘必然有别的路子探听消息。
他看屋子里没别人了就问:“您是从哪儿听到关于八弟的传言?”
“未必是传言,不过是我没证据罢了,我要是有证据怎么能善罢甘休,你九妹妹丢了藩地这事儿就是托老八所赐。”
四阿哥不信,和老八有什么关系?
八阿哥都没资格掺合到这件事里,别说老八,四阿哥自己也没资格掺和。这就是太子,皇上,藩王三个人掰手腕。不过是皇上偏心太子,藩王败了,仅此而已!
德妃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