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事儿你看着办,不必跟我说。”
这就是康熙和太后相处和睦的原因,太后是真的万事不管,她也是真心不爱管,每日和几个宫女聊天说话就能乐呵呵的过一日,她对权力一点都不在乎。
太后虽然不管外面的事儿,但是对康熙父子是很关心的,就说:“五月初三是太子的寿辰,那天让他来我这儿,我给他准备长寿面。”
康熙答应了一声。
太后就说:“你也别老是让孩子一大早去给他额娘的牌位磕头,我看着就觉得孩子可怜,他小小年纪知道什么,人家过寿高高兴兴,就他过寿凄凄惨惨。”
康熙就说:“这是让他知道孝顺,外面的那些大臣对他先给他额娘磕头的事儿赞赏有加.......”
“哪个不要脸的赞赏?说出来我让人去掌他们的脸,不是他们的家的孩子他们不心疼,没一个好东西,你就该听他们的!”
康熙哭笑不得,觉得太后这是不讲理,正想说话,外面通报说德妃来了。
康熙觉得德妃来的正好,自己也不用听太后的歪理了。
德妃扶着双喜的手进来,她肚子已经很明显了,现在穿着平底鞋,走路还是会受到了肚子的影响,必须有人扶着才行。
海棠赶紧从太后怀里出来,孙嬷嬷抱着她放凳子上给她穿鞋,德妃给太后和康熙请安之后,海棠的鞋子也穿好了,就像模像样的给德妃请安。
德妃就坐在凳子上搂着海棠陪着太后说话,康熙不想听她们聊天,准备走:“皇额娘,您歇着吧,朕前面还忙。”
德妃就是来和他说话的,也赶紧站起来告辞。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寿康宫,外面停着康熙的御驾,德妃要在这里用几句话把事儿给办成了。
要是放在往日,德妃肯定先关心一下康熙,再层层叠叠的铺垫话题,最后再不经意的把自己的所求说说来,要是对方不乐意,再怎么撒娇迂回......这一套她太熟了,但是现在没那么多的时间给她,她只能期期艾艾的拉了一下康熙的袖子:“皇上,臣妾的堂妹,臣妾想给她找个好人家......”
这几日求情的人多了,康熙虽然急着回去,却也不在这一时,就问她:“你看上谁了?”
“钮钴禄贵妃的兄弟阿公爷听说很会疼人......”
“他啊!”康熙皱眉:“那小子一犯浑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真的打算把妹子许给他?”
“啊?”
“朕记得你还有个亲妹子,你都给堂妹使劲了,你亲妹子呢?”
“她啊,要是臣妾有薄面,您看给她找个镇国公辅国公......您觉得呢?”
所谓的镇国公辅国公是宗室爵位,位在贝勒贝子之下,这时候的爵位还是含金量很高的。
康熙笑了一下:“镇国公辅国公怎么能跟朕做连襟?怎么也要给你妹子安排个贝子,放心吧,不看你的面子也不能让棠儿他们兄妹颜面无光,何况你还怀着个小的。”
说着在德妃的肚子上轻轻的抚了一下,对她说:“回吧,好好养着,到时候太太平平的把孩子生下来。”
德妃立即蹲下谢恩,梁九功扶着康熙上了轿子,队伍缓缓移动,德妃这才松口气。
随后又开始纠结起来,听皇上的意思阿灵阿的脾气不好?
这.......可怎么办?
阿灵阿总不至于打媳妇吧?
德妃觉得要先派人去打听打听阿灵阿的脾气,这也好办,前几年钮钴禄家因为爵位闹的大,想打听他们的事儿都简单。
德妃在永和宫等消息,储秀宫阅选的倒计时也开始了。
乾清宫里面,康熙把一些人的名字记在了纸条上,鄂伦岱在乾清宫站岗,刚换岗他就开始打嗝,一个接一个,声音还很响。
康熙问梁九功:“鄂伦岱在外面?叫进来。”
除了他也没谁敢站在书房门口这么随便。
鄂伦岱进来,潦草的打了一个千儿,就盯着康熙的杯子看,随着他打嗝,屋子里一股子酒气。
康熙看他那个样子,用毛笔的笔杆碰碰杯子:“喝吧,你又去哪儿喝酒了?能不能天天干点正事?”
鄂伦岱抱着杯子一口气把茶喝完,递给了梁九功:“公公,再弄一杯来,还渴着呢。”
说完用袖子抹了抹嘴,跟康熙说:“奴才今儿和容若一起去城外跑马去了,顺便陪他喝了点酒。”
容若是明珠的儿子,也称纳兰性德,是这时候满人中少见的文化人,所以是康熙拿来鼓励满人读书的标杆。
康熙听了想笑:“你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什么时候和容若关系好了?还陪他喝酒,朕看是拉着他喝酒吧。”
鄂伦岱不满的看着康熙:“您这是门缝里看人,奴才虽然才华没容若高,也不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人,当年也是正经读过书的,不像外面那些交白卷的,您自己说说奴才那卷子写的怎么样?没给您丢人吧?我们佟家虽然不在汉军旗了,奴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