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我们不能开口是身份不够,你妹妹要是身份够了.......”
“额娘”皇贵妃说:“你们送啊,家里的人个个手段通天,送呗,送进来想干嘛干嘛,跟我这样废了的人说那么多做什么?”
皇上那边不答应,现在不是等着你开口的吗?
要不是这位已经是皇贵妃了,佟国维的夫人高低给她一巴掌。说了半天了怎么就说不通呢。
“你阿玛他们和皇上商量的都是大事儿,这样的小事儿别让他们爷们说了,你只要开了金口,让你妹妹来伺候你几天,回头事儿就成了。”
皇贵妃强忍着怒火,表面平静的问:“那我呢?我就是个拉皮条的是吗?还是给我妹妹和我爷们拉纤,我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你这话说的!”佟国维的夫人气的没法子:“这不是为了照顾你吗?不是为了你,我们能费尽心机吗?”
“我有什么值得照顾的呢?无子无宠,年华不在,在这承乾宫等死的一个人,还有什么值得你们惦记的?
说是照顾我,不过是为了接替我,不过是为了你们儿子的荣华富贵,别以为我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的,说咱们家是佟半朝,仗着姑妈是圣母皇太后,现在抖起来了,我有句话让你们给伯父阿玛带回去:这时候悬崖勒马吧,别最后弄的没了下场,有功劳的人多了,你们是功勋超过了鳌拜?还是血脉亲过了多尔衮?
想送人也行,想接我在这宫里过日子要等我死了再说。”
佟国维的夫人还要说话,皇贵妃接着说:“额娘,你进门到现在都没问问我病情如何了,最近一日三餐吃多少,口口声声关心我,也要拿出点样子来啊,好歹让我心里知道您也是个慈母。”
佟国纲的夫人一看,这没法再说下去了,拉着佟国维夫人的手说:“走吧,让娘娘歇着,过几日再递牌子进来探望。”
旁边站着的几个少夫人一起上来扶起她们,佟国维的夫人擦着眼泪,拉着皇贵妃的手说:“你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怎么不心疼你,就是心疼你才劝你,你一个人年纪大了,生格格的时候伤了身体,往后可怎么办?你如今倔,到老了你就知道我和你阿玛的心了。我话说到这儿,你好好想想。”
说着抹干了眼泪带着人出去了。
等人走了,丝绢才松口气,上来拉着被子给皇贵妃掖好。
丝绢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坐在一边无声的守着皇贵妃。
躺的时间久了,皇贵妃也睡不着,呆呆的看着帐子顶。承乾宫太安静了,大梨树上的麻雀叫声是唯一的动静。直到胤禛下学回来,门口的太监殷勤的上去请安,扶着他跨门槛,问道:“阿哥今儿回来的早啊?”
胤禛笑着说:“嗯,今儿师傅知道爷要给额娘磕头,提前放爷回来了。”
皇贵妃看向门口,丝绢赶紧站起来到门口掀起帘子,胤禛小跑进来,在床前的脚踏边掀开下摆跪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儿子恭喜额娘。”
没什么喜,不过她不会跟胤禛说她的不高兴。
“起来吧,今儿读什么书了?”
四阿哥站起里来到了床边:“回额娘的话,上午顾师傅带儿子读了........”
门外的太监突然说话:“娘娘,梁总管来了。”
旁边的丝绢心里咯噔一下:说客来了!
换句话说,皇上派人替翊坤宫那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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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想了想:“这里面没输家,也没赢家。至于宫外,郭络罗家肯定要吃亏,他们必会对着佟家服软。”
三格格冷哼一声:“那不还是翊坤宫输了。”
“不是这么论的,你这孩子,看事儿从来是非赢即输,这样不对。我问你:佟家求什么?无非是求一个他们家的皇子,求了这几年也没求来,看似赢了,一直在输着。
你再看看郭络罗氏,这会低头服软吃亏了,但是他们家有皇子啊,还不是一个,三十年后你再看,谁比谁硬气?”
荣妃看三格格不以为意,叹口气,这孩子轴的很,愁死个人,真是教都教不会!
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能教会一点是一点。她就问三格格:“你觉得德妃那人怎么样?”
三格格一听,想想德妃往日的行径,立即说:“马屁精,磕头虫,哈巴狗!”
荣妃一哽,伸手在她脑门上戳了一指头:“你啊你,人家那叫能屈能伸!”
三格格立即反驳:“您别给她那脸上贴金了,还能屈能伸,我看那是骨头软。”
荣妃再次叹气:“她为什么骨头软?你看看这宫里,骨头硬的谁能得了好?拿我来说,我生下了几个孩子,就活了你们两个孽障!她生了四个孩子,好歹如今有三个活蹦乱跳的,我年轻的时候不懂,我要是懂了我也骨头软,要是让我见人磕头能换来你那几个哥哥活下来,我天天磕都不带犹豫的。
四阿哥将来怎么样不好说,六阿哥在她膝下,将来必能得一个王位,只要人能长大,王位就到手了,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