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然而却是绵里藏针。大公主确实母女缘分浅,一生下来就从王府被抱到宫里面,和生母的缘分浅。到宫里之后,两任养母都是早早去世,母女缘分也没深到哪儿去。
大公主又气又急暗暗埋怨自己为什么管这闲事儿?于是笑着说:“你这话说得对,是姐姐见识远不如你。今儿外面亲眷众多,姐姐身为主人不好把她们抛在一边太长时间,不如咱们去外边说话吧。”大公主心里咬牙切齿:日后我再劝你我就是个棒槌!
出去后几位福晋看到她们姐妹都主动停了刚才的话题,换成家长里短。如今二公主就是个鬼见愁,因此大家都避免和她交谈。二公主反而觉得这是大家在排挤自己,心里觉得这群人真是骨头软,现在对着老四摇头摆尾,为了博得老四高兴故意疏远了自己。心里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直到老三福晋带着儿媳们来了,二公主哪有了聊天对象。
桂枝和二公主的距离很远,故意不往那边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在里面一群女眷们相谈甚欢的时候,外面的男人们也是如此。
然而在热闹人群里的老六阿哥却没什么兴致,对着十四喊了一声:老十四,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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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和十七阿哥在聊天,十七阿哥发愁的眉头都皱起来了,他成亲好几年到现在都没个孩子,忍不住长吁短叹。当年十四和八阿哥关系还好的时候知道八阿哥为了求子从偏方到名医到求神拜佛都有收集,就拿着当年看过一眼的东西和十七说得吐沫横飞。
老六阿哥喊他的时候他说得兴起,十五阿哥拍了拍他的背:“十四哥,六哥喊你呢。”
十四说得正开心,对十七阿哥讲:“哥哥先去六哥那边看看到底什么事儿,等会儿来了咱们再一起说。”
十四因为惦记着和十七阿哥显摆,急忙问:“六哥,喊我干吗呢?”
六阿哥让他坐下,问:“最近你十二姐夫在干吗?”
十四知道这是六哥看姐夫不顺眼了,就说:“前几天他被我敲打了一番,这两天老实了。”
老六阿哥说:“真老实了?”
十四随意地说:“谁知道呢?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且看以后吧。”
老六阿哥就站起来挤到了舒禄克身边,听到一群人说起收下面孝敬的事儿。虽然这词用得很委婉,但是说白了还是收下面的保护费或者是受贿。
在这种权贵云集的名利场这种话题是少不了的,老六阿哥在一边听着,把大家说的这些都听到了心里,这面不乏讨论很多西南官员的孝敬,根据很多人的说法,今年西南官员很大方,比往年孝敬的都多,可见是手里有油水。
大家虽然没明说,但是都看向了扎拉丰阿,因为今年西南那里有聚宝盆水泥厂!而这玩意就是海棠搞出来的,刚才福晋们说的也是这件事,很多人都想问:北方能不能也弄出来一处啊!
这问题问出来后扎拉丰阿就说:“你们问我不等于白问吗?这事儿又不是我操心的。我又不和我们家格格讨论这事儿,你们要是想问,不妨到时候亲口问一下。对了,后天就大朝贺,你们见面随口问一下呗。”
在场的都是近亲,然而没几个有胆量问到海棠跟前。
新利益出来后,这些权贵都想瓜分,然而水泥的利益不好说,因为前几日内务府总管上折子请求把水泥的税收归入内务府,被皇上驳斥了,这下大家更不好开口。
皇上既然拒绝了,这意思就是内务府不能从中渔利,就等于皇家不从这件事情里面捞银子。皇上都已经带头做表率了,下面的诸王也不好意思直接提。然而这毕竟是肥肉,看着这么多的银子流入国库谁不眼馋?
都想着:肉吃不了,让喝一口汤呗。
然而喝汤的事儿也不敢在海棠跟前提,只敢怂恿扎拉丰阿回去商量,扎拉丰阿摇头说:“我在家可从来不说外边朝堂上的事儿,就是我说了我们家格格也不会听我的呀,你们别难为我了,回头我万一被格格赶出家门了你们谁收留我呀?”
明明是大驸马邀请大家
相聚,却变成了一场分割利益的聚会,因为正主没去,这聚会无疾而终。
扎拉丰阿回家后就和海棠说起这件事。海棠说:“你不用管,他们没胆量来我跟前说这事儿。”
而老六阿哥溜溜达达地从海棠家的后门来找扎拉丰阿。他进门就跟扎拉丰阿说:“扎弟,哥哥带你做大事儿去。”
海棠听见忍不住笑出来:“做什么大事?还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老六阿哥就直言:“我妹妹是做大事的,哥哥带着扎弟是做小事的,这种小事让你听了就是多余,你忙你的吧。”
扎拉丰阿笑着说:“格格您看书吧,估计六爷招奴才去消遣散闷,等会儿奴才就回来了。”
两人出去后老六阿哥压低声音说:“你跟我咱俩一块儿给舒禄克挖坑去。”
“挖坑?什么坑?”
“什么坑?天机不可泄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