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莲!你不配为人!”
里屋的床上,刘父一跃而起,怒目圆睁!
他快速打量了一下内室,内室的墙上挂着一把名剑,刘父过去一把扯了下来,握在手里……
秦木棉躺在床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和勇气睁开眼坐起来,是嫡姐和姐夫杀了她!
她全身无力,面如死灰,所有不明白的事,今天都明白了!
府里那么多姐妹,嫡姐为什么独独对她好!每次嫡姐走后,她都会昏睡,昏睡起来后,除了身体酸软,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嫡姐来过……
刘父早都怀疑这一切了,从嫡姐的女儿两岁起,嫡姐经常接她去府里陪她开始,夫君就觉得不对劲,她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等两个人想查清楚时,嫡姐在没有邀请过她……
直到今天,嫡姐邀约他们一家人赴宴,先生吩咐她和大儿子不许把酒咽下去,要倒进袖子里面!
吩咐两个孩子不许吃任何东西!
三杯为限,不管醉不醉,有没有毒药,三杯醉得趴到,都没有任何疑问……
果然……
刘父手持长剑出了内室,两个下人扑了上来,刘父左右开弓,上一剑下一剑,两个下人没多时,身上就多了几个血窟窿扑倒在地!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居然有点武功!
君子六艺
礼、乐、射、御、书、数、
刘父没有考上举人,但是君子六艺还是稳扎稳打!
杀红眼的刘父,走至秦木莲眼前,长剑往前一递,搭在了秦木莲又肥又粗的脖子上……
“说,还有什么对不起木棉的事?”
秦木莲一生锦衣玉食,哪里见过染血的长剑,这长剑还搭在自己戴珍珠的脖子上,她看见长剑上的血珠一滴一滴,滴在自己一起一伏的雪白胸脯上,红的刺眼……
“妹夫,我的好妹夫啊?再没了,就这些,在没有别的了,真的,天打雷劈啊,不要让我好死!”
“饶了我吧!好妹夫,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在我的床上躺过,我也……”
秦木莲坐在凳子上战战兢兢的看向刘父,然后拉长哭腔,哭哭啼啼的说道……
“闭嘴,你给我闭嘴”
刘父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来,青筋暴起,大喝一声……
秦木莲瞪大双眼,不敢出声!
刘父双眼血红,浑身杀意,长剑往回一收,然后又狠狠的向秦木莲的脖子砍去……
秦木莲的头颅滴溜溜在地面上转动,脖子上面的珍珠项链也断了,珠子满屋子乱跳……
夫人的身子还在凳子上四平八稳的挺着,粗壮脖子的血喷涌而出,滴在了夫人的头顶………
老县令看着夫人血淋淋的头颅,反而平静下来!
“刘亮,等我把话说完,你在杀我也不迟!”
刘父看着老县令,呼吸急促,他要看看这个狗贼,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亮,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也不惧死,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多年了!”
“只是你杀了我们所有人,你的家人那?夫人不要了?大儿子不要了?还有这两个孩子,稚子无罪啊?”
“你杀了人,杀了一县之主,你能逃到哪里去?还是要全家人四处逃窜,这两个小娃儿的前程也就毁了!”
“如果我要杀你,我早都喊府兵了,我愧对你们啊!”
刘亮忍不住看了看十岁的刘光琦和七岁的刘凤,两个孩子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惧色!
他们从来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拿过刀剑,也没有见过父亲如此凶狠的一面……
“哐啷”一声,长剑落地,刘亮“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双手抓紧头发,向着屋顶嘶吼……
“义儿是怎么回事?”
安静下来的刘亮,冷冷的看了一眼县令,然后问道!
“你们成婚两年,一直没有孩子,夫人怕毒药伤了木棉的身子……”
“不要叫木棉,你不配!”
“是,是,是……夫人怕木……怕她伤了身子,于是把她骗来,府里的大夫诊脉后,发现此药并不会伤及身体,还会催情,只是对大脑有损伤!”
“当时看到昏迷的她,老夫一错再错啊!是老夫错了,对不起她,她在府里待了半个月,夫人每晚都给她喝一杯甜羹……”
“我知道,那是秦木莲为了讨我欢心,我也没有拒绝……”
“她回去的那几天,你并不在,你在观音庙里帮着住持施粥………”
“啊啊啊……”刘亮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却恨不能杀人泄愤……
“你现在杀了我,就等于杀了这一群孩子!”
“不如这样吧,我上了奏折,让义儿和珠儿成亲,珠儿心智不全,他们可以有名无实,我会帮义儿重新纳几房妾……”
“我年老体弱,这里也没有人愿意接手,就让义儿接手吧,你和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