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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芳华 (2 / 7)

,艰难溢着字眼:“你去……找找。”

他喘着:“哥哥找不到。”

许织夏似哼吟又似呜咽地埋怨:“你就是不想看……”

纪淮周低哑一笑:“宝宝好聪明。”

他夸奖,低下脸亲到她的喉骨,像是给予某种奖励。

许织夏漂亮的天鹅颈敏感地仰起,想恼他,又恼不起来,只能尽力屏住声。

半明半暗间,他身躯轮廓健美,衬衫和西裤早都丢在床尾凳,许织夏双膝抵着心口,舞裙倒还皱巴巴堆在身上,魂都被撞散了,哪还有心思惦记着舞裙。

她别过脸,眼里含着水,湿雾中看见他撑在脸旁的手。

掌心压着真丝被套,因欲意亢奋,指关节的骨骼曲起,青筋脉络布满手背,力量感随着用劲显现,将被套抓出色气的褶皱。

许织夏不由也攥住一层被套,脚趾绷紧,体腔里的呼之欲出感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好似有一瓶汽水在摇晃。

那朵罗德斯迫不及待要盛开出新的样子。

许织夏因未知而恐惧,颤动的声线染着丝害怕:“哥哥,我有点奇怪……”

她紧紧闭住眼,眼尾湿漉。

纪淮周虚眯了下眸,若有所思,双唇贴着她耳垂蹭:“别怕,交给哥哥。”

“等等,哥哥等一等——”她忽地乱了。

他非但不休止,反而愈演愈烈:“她在咬我。”

男人低喘的话语在那时是一种羞耻的取悦,许织夏想捂住他嘴,但人迅速在窒息。

而他在耳边,持续催着她:“宝宝好会咬。”

那瓶摇动的汽水刹那间拧开了盖,不知名汽水一股脑地冲了上来,许织夏指间的被套猛地扯紧,听力瞬间消退,不晓得自己当时出了什么样的声音。

舞裙终究是弄脏了。

许织夏当时大脑空白,已无余力思考,只感觉到他又是给她擦身子,又是换床单,再回来哄她,她累得没几分钟就沉睡过去,但这一觉睡得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不知是凌晨几点,身边暖意弥散,许织夏迷迷糊糊醒了,他半天没回,她一直处于神游状态,直到床面轻陷,他温热的身躯靠近,重新抱她进臂弯里,许织夏才睡安稳。

他身上破天荒有了极淡的烟草味。

今晚他对那事不置一词,而这丝烟草味出卖了他在黎明破晓前掩饰着的黑暗本质。

情爱上的放纵,许织夏是不会记他仇的,虽然他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但失着分寸也是在理智之内。

许织夏只会委屈巴巴往他怀里挤,再恼都能被他哄好。

也有哄不好的时候。

比如天光亮起,她醒过来,看见舞裙在地上软塌成一团,潮湿过的痕迹不堪入目。

有她的,也有他摘掉,在外面放出的罪恶。

明晚就要商演,许织夏欲哭无泪,哼哼着怨他的话,在被窝里打他踢他,又舍不得用力,力道跟羽毛似的挠着他,调子混着刚醒的鼻音,显得嗲声嗲气。

纪淮周靠着床屏,反倒在笑。

她气恼,要走,被他捞回去,他又是一阵好哄,说好了好了,哥哥给你洗干净。

“都赖你。”许织夏闷闷的。

她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蓬乱的脑袋,压着枕头,纪淮周裸身坐着,低头看她:“怎么只赖我,不是也有你的东西。”

许织夏不吭声,脸埋进被褥里,被他托回出来:“躲什么?”

“丢脸……”她两只手都去捂住脸。

男人做那事就喜欢放开了享受,喜欢看到小姑娘因他嘴唇微张,表情迷离销魂,那都是情趣的愉悦因子。

但女孩子羞耻心重,事后回想,只觉得自己放浪得很。

不过昨晚顾不得循序渐进,确实荒唐过了,亲亲抱抱她都能脸红,何况昨晚是以另一种陌生的形式登到了制高点。

纪淮周拉下她手,指腹摩挲她脸颊:“只有哥哥见过,丢不了,你在哥哥面前可以是任何样子,用不着遮遮掩掩。”

他哄着,许织夏逐渐温顺。

在认知的流域,他永远都在为她摆渡,性上如此,初中月经初潮也是如此,他总会明白告诉她,不用羞耻。

纪淮周俯身,手肘抵在她枕边,直白而明确地同她说:“跟哥哥做.爱不要有顾虑,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许织夏睫毛轻颤,虚悠的心脏慢慢落地。

“你自己尽情了最重要。”他碰着她的鼻尖:“就像下次你也可以对我说——”

他故意顿在这里,等她困惑地望过来,他才荡着股坏劲,低着嗓:“哥哥用力……”

后面还有伤风败俗的两个字。

许织夏耳根一烫,猛地推开他,羞窘地卷着被子翻去了床尾。

纪淮周懒洋洋靠回床屏,轻笑出声。

看着她身子从床尾凳钻出来,脊背光洁,漂亮的倒心形翘着,扯过他的衬衫胡乱套上,光着脚跑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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