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
“以纯阴催动纯阳，故而会导致性情大变……”
天山童姥顿时眼珠子一瞪，看着王语嫣，低喃道：“好厉害的女娃娃！”
随后看了一眼周易，眼中颇为不屑。
“你小子，狗屎运遇见如此好的姑娘。”
“此法的确是纯阳，姥姥以纯阴催之，故而性子越发的急躁暴躁。”
“当年若非李秋水，姥姥何苦如此！”
周易笑了笑：“既然姥姥信守承诺，本公子自然不会食言。”
拂袖一甩，顿时水雾锁链退去，洞内多了不少粗重的喘息声。
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老婆婆，一指点出。
“咳咳……”
“尊主，我……”
童姥看向周易，周易轻笑：“本公子可不是什么弑杀之辈。”
“不过是锁了其一身气息，造成龟息之象罢了。”
“姥姥与我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还谈什么打打杀杀的，对吧。”
天山童姥：“……”
吐出一口浊气，她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快要一百岁了，如今居然被一个小娃娃轻易拿捏了！
“哼，功法得到了，你们就赶紧下山！”
“不急，李秋水不是还准备找姥姥麻烦吗。”
“正好，我闲来无事，就等着你师妹来此如何？”
天山童姥冷哼一声，起身拂袖：“梅兰竹菊，送四位客人去后山休息。”
“是，姥姥。”
“姥姥不一同前去？”
“晚辈还有些事要跟姥姥商量一番。”
“还有何事？”
“私事！”
说着，周易加重了语气：“你师弟，无崖子！”
童姥面容一滞，点了点头。
到了后山，四面全都是悬崖，悬崖之上建立的宫殿，抬眼望去，浮云万千，水雾弥漫，深不见底。
恐高的人，看一眼怕是就得吓晕过去。
进入屋内，梅兰竹菊四個小姑娘端来茶水，屋内仅剩下五人。
童姥轻道：“说吧。”
周易笑了笑，伸手一指点在童姥身上，封锁的真气瞬间畅通起来。
“童姥勿怪。”
“哼，姥姥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你小子一身实力举世无敌，为何还要我这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哈，冒昧的问一句，童姥师傅可还在？”
天山童姥脸上露出一丝追忆：“师傅早就不在了，在姥姥三十几岁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师傅了。”
“至今六十年了，师傅怕是已经逝世在外面了吧。”
周易笑了笑：“有没有可能你师父没死？”
“你小子说什么胡话！”
“老身师傅当年收我等为徒的时候，虽然还是青年模样，实则已经八九十的高龄了。”
“我等习武之人，自知晓寿元顶天不过二甲子。”
“老身如今折寿十载，最多不过一百一的寿元，还有十来年好活罢了。”
“师傅估摸着在六十年前人就没了。”
“许是怕死在宫内，让我等伤心，故而离去了。”
周易摇摇头：“童姥或许猜错了。”
“你，无崖子，李秋水，三人修行的功法，乃是从天地不老长春功拆解而来，此事姥姥知晓。”
“但，当初你师傅应该是让你们修行过天地不老长春功的，不过你们都未曾修行成功，可是如此？”
天山童姥皱眉的看着周易：“你小子难不成真成仙了，能掐会算的？”
“哈哈，倒也不是，而是猜测！”
“你们之所以修行不了，并非是天资原因，而是天地灵机不够，无法支撑长春功的修行。”
“对了，你师傅可曾与你们讲过一个长春谷的故事？”
“不是，这你也知道？”
此刻天山童姥看着周易，多少有些惊悚了，怎么感觉在这个小辈面前，什么都不是秘密。
这些事情，绝对不可能有第五个人知晓。
只有当年她师傅跟她们三个知晓，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真跟外面传的那般，成仙了？
虽然实力足够强横，比自己强，但成仙是否太过虚无缥缈了！
“没什么，就是猜测，猜测！”
“猜测个屁！”
“姥姥告诉你，这件事是真的，当初师傅与我等说过。”
周易笑道：“那不就对了！”
“知晓为何吗？”
“为何？”
“天地灵机不够，你们修不成这个功法，此功法可成小先天。”
“不是武学境界上的先天，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褪凡！”
“精气神齐头并进，而成小先天，可突破人体极限，寿过二甲子，褪凡！”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