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战吧,为今之计,也只能应战。天儿……同这万古天骄,广袤天地争锋,勇猛无畏!是你的宿命。”
太古灵猫点头,一身庞大的妖力为叶天滋养着身躯。
如果…叶天能于荒冢之中灭杀余牧,杀戮道便能再次精进!同时,还能吞噬余牧的一切为己用,这也算危机之中共存的机缘吧。
三日,余牧自化魔池中走出。
其间的净化力量不仅没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反而洗净了他的疲惫。
崭新长袍加身,墨发柔顺,俊美的脸上少了几分凌厉,温润依旧。
齐堂主拱手:“少主。”
“有劳堂主守在此间三日。”
余牧拱手,也不多做寒暄,便飘然行向兴云殿的方向。
只留下齐堂主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还是老成持重又不失锐气的,他若掌管云河门,怕是要比如今好上不少。”
兴云殿,菜园子。
云不弃看着推门而入的余牧,眉宇间有笑意浮现,声音倒是平淡:“回来了?”
“回来了。”
余牧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师尊做什么了?味道如此之好。”
“就你鼻子灵!”云不弃指了指桌子上的汤盅:“化魔池水寒,知你素不喜灵药之苦,便煮了一锅汤予你补补身子。”
“师尊,弟子体魄又何惧区区化魔池水。”余牧打了个哈哈,乖乖喝汤。
云不弃也坐在对面,其看着余牧眼里有慈爱,也有担忧。
直到余牧把汤喝干净,云不弃才继续开口道:“荒冢绝非你想的那么简单,曾经门中有元婴境修士进入荒冢,却杳无音讯,直至命牌破裂方知其葬身荒冢之中。
你若想历练,尽可下山,没必要前往那般凶险之地。”
“弟子知道。”
余牧起身,弯腰,给云不弃填了一杯茶。
“不过荒冢,弟子非去不可,其中缘由…或有朝一日,弟子会尽数告知师尊,只是并非现在。”
“拗不过你。”
云不弃无奈一笑。
这,恐怕又关乎自家徒儿的秘密吧?他不愿说,自己,也不多问可。
其看似抬手去拿茶杯,可抬手间,一道微不可查的神念之力却是寄于余牧发间。
有这道神念之力,若是余牧遇险…哪怕明知荒冢凶险,他也能及时的赶进去。
这点手段,倒也逃不过余牧的眼睛,也并未戳穿。
“你可要破入元婴之后再入荒冢?有元婴修为傍身,也多些把握,突破所需的东西,为师已经再次贝好了。”
提到突破,云不弃抬手揉了揉余牧的脑袋。
老目中带着一些愧疚,上次,终究是为师不中用了。
“不必了师尊,其实金丹大圆满,元婴初期,对于弟子而言并无太大差别。”
“您要相信,荒冢之中,走出来的,必然会是弟子,只希望到时候,师尊还能煲一盅好汤,以待弟子。”
余牧起身拱手,荒冢一行,他不愿耽搁,更不愿给叶天留太多的时间。
天道气运太过恐怖,好在叶天并未成长起来,这或许…是最好的机会。
“好,为师待你。”
云不弃同样起身,就负手立在那儿受了余牧一礼,又目送余牧身形化为流光。
“小牧,你确实有些秘密。”
“为师不知是什么秘密能让你活的不似少年人,但在为师面前…你永远是那个最为干净,最为意气风发的少年。”
“去闯吧,为师在你身后,待你回来。”
…………
荒冢,坐落于云河门深处,此间不允弟子,甚至高层前来,就怕一不留神踏入荒冢之中,便再也出不来了。
以至于此间并无生机,就连天地灵气都稀薄的很。
而今日,荒冢之前,一处顽石上却是盘坐着一个青衣青年。
其气息悠长,有剑横于膝上。带着蛮荒气息的风掠过他的发梢,不知不觉间那俊朗的脸上似乎褪去了所有的稚气。
“大师兄,你来了。”
察觉到余牧的气息,叶天张目,眼中没有昔日的湿漉漉,也没有平日间的伪装,有的只是平静却又强大到极致的自信。
“怎的,此番无人为你送行?”
余牧的眸子中同样满是平静,也不避讳,就坐在叶天身边。
看样子,这家伙在这儿等了挺久了。
“不也无人为大师兄送行吗?难道大师兄不知,这道途漫漫,每个修士身边并无旁人,前路再长,也不过只有影子相伴而已。”
叶天伸了个懒腰,侧头看着余牧。
“大师兄欲探荒冢,点名要师弟相伴,莫不是嫌这前路孤寂想寻一知己?可师弟,终究同大师兄不是一条路上的。”
“那你可敢走这一路?”余牧同样轻笑。
其实他知道,哪怕上一世走到最后,就拿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