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几位同志,我会对张知青负责的,你们放心。”
他这话直接弄懵了薛珍珍和禾婉两个人,认真审视了一下,发现他上衣掉了几个扣子,这...
正要开口问清楚怎么回事时,苏苒苒忙道:“翠草身上烫的厉害,你们快看看怎么回事?”
禾婉拿着手电筒照了一下张翠草,那脸上的潮红和李卫东如出一辙:“娘的,都被下药了。快把她扶回家,或者到山脚下的小溪里,和李卫东一起泡着。”
薛珍珍路上多少了解了一些情况,暗自骂着祖宗十八辈:“这是谁干的,可真狠。”
禾婉轻哼了一声:“咱们在大李村,能同时得罪的人,是谁?”
苏苒苒道:“同时得罪?你,李卫东,翠草……不会是陈……”
苏苒苒没敢说出口,毕竟是猜测。
禾婉可以肯定是陈青无疑,但现在还没证据,她也不会乱说。
张翠草现在一点儿理智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搂着苏苒苒就要亲。
禾婉实在看不下去,直接一棍子把她敲晕了。
“禾知青,你怎么...”
“不打晕,没法控制呀。快走,晚了估计对身体不好。”
一旁的沈国清抚着额头道:“我来背她吧。”
禾婉看着他头上的伤道:“沈知青,你没事儿吧。”
“除了有些疼,别的没啥事儿。”
苏苒苒忙歉意道:“等晚会我重新给沈知青包扎一下,麻烦你了。”
几个人合力把张翠草扶到了他的背上,往村里走的时候,几人这才问道:“沈知青,你怎么这么晚了,在我们村里?”
“我今天来帮我们农场的大队长给你们村的支书送东西,支书非要留我吃顿饭,盛情难却,还喝醉了,刚刚才醒来,我出来的时候,就听见这边有声音。...我的自行车在地头,你们帮我骑上吧。”
禾婉远远的在周围照了下,果然发现了倒在地里的自行车。
苏苒苒道:“那陈乐民呢?”
“被我发现后跑了,我看他也不太正常。”
禾婉道:“他们都沾染上了药。”
说着,走到了那个柴禾垛旁,捂着鼻子,用脚把那里的柴禾都踢散开了。
希望这些残留消散开,不要祸害了别人。
这个时候,已经九点多,村里人大多已经上了床。所以路上根本没有人,尤为的寂静。
几人快速的到了山脚下的小河边,这会儿李卫东不知道咋了,正在河里叫呢。
禾婉上前问着章建军:“咋回事?”
章建军刚刚也问的差不多了,知道了怎么回事,但他不太相信是陈青做的。
“他正难受呢,我让他喝点儿河里的水,游一游,挥发的快一点儿。张...知青咋了?”
禾婉哎了一声:“和李卫东一个样。”
说完,走到张翠草那边,几个人合力把她放进了水里。
这河水一激,张翠草瞬间醒了。
苏苒苒给她了一个木棍子让她抱着,转头对着几个人道:“水这么凉,对身子肯定不好。”
薛珍珍道:“这也是没法子。”
禾婉道:“翠草姐,你扶好了木头,别淹着了。”说着扒拉了她两下。
刚刚下水的时候,她悄悄的在她两个裤兜里放了几个冰块。
这会儿泡在水里,应该感觉不出来,就算感觉出来了,也只能说河里的水凉。
李卫东那边,是没法给他弄冰块了。
“沈知青,这次谢谢你,今天很晚了,要不你先跟我们前院的男知青挤一晚上吧。”
苏苒苒道:“沈知青,你跟我去诊所吧,我帮你重新包扎下。”
“不用,我没事儿,他们要紧。”
沈国清从她们的对话里也能大致了解到,张知青是被人陷害了,还是知青点的人。
禾婉看了下手腕上的时间,道:“你们在这儿守着他俩吧,我去找陈青对峙去。”
苏苒苒道:“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