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论馆如期来了很多才子,也有普通老百姓,他们今天就想花钱,来听听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而女馆的玻璃窗后面,站满了夫人们,当时她们困在宫里,只顾害怕去了,后面的事也不太清楚,也想知道。
锣声一响,辩论开始,一青年迫不期待的跳上辩论台,大声说:“今天来到此处,大家的想法应该都是相同的吧,我父亲是狄青将军手下的小将,我可以跟你们说一下宫变当天晚上,军队从天而降的事。”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青莲和夫人们也很有兴趣的听着。
青年一挥衣袖:“你们知道吗?狄青将军的军队,早在三天前,就埋伏在城郊了,也就是说兖王进城的那一刻,他就注定要失败。我父亲说,当天下午,有一个青年,骑着快马,气喘吁吁的赶到军营,说:叛军进城了。当时皇宫已经被羽林军占领了,可是依然有人报信,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台下人纷纷摇头,紧张的看着年轻人。
青年眉飞色舞的说:“是皇上早就布下的局,哪怕皇宫封闭了,依然有宫外人报信,而愚蠢的兖王,还以为皇上无路可逃了,一定会传位给他。我父亲说啊,当时狄青将军带着十万大军,很快就平叛了城里的叛军,没有多久,就拿下来了宫里的叛军,兖王看着黑压压一片将士,吓得尿裤子了,喊道:哪里来的军队,你们是懂天上掉下来的吗?”
青年夸大其词,但是每个人都喜欢听,包括夫人们,一个个听得热血沸腾。台下有人喊:“后来呢?宫里发生了什么事?”青年为难的说:“我爹打进京城以后,只负责城里的清扫叛贼,没有进宫去,所以我不知道宫里事。”大伙儿一脸失望。
此时,一个小伙子把青年挤下台:“我来,我来,我家隔壁的二蛋,在宫里当太监,因为受伤了,刚好回来休养,我知道宫里的事。”大伙儿又期待起来。
小伙儿清清爽子,他这辈子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字不识的自己,今天居然会站在辩论台上,他不紧不慢的说:“二蛋子说,当天晚上,援兵还没有到,被兖王控制的羽林军,封锁了所有的宫殿,包括皇上的福宁殿。
兖王拿了自己议好的圣旨,要皇上盖皇印,把皇位光明正大的传给他。皇上看了看圣旨,就被人用轮椅推着进了福宁殿,兖王以为他盖章去了,可是左等右等,等到天亮,皇上也没有出来,那兖王也急了啊,就开始撞门啊,一下,两下。。。”这小伙子,一边说,一边做动作,搞得台下的人,心都要跳出来了。
小伙子脸色凝重的说:“撞不开啊,怎么办?用火烧,叛军把带火的箭,全部射在福宁殿的大门上,眼看福宁殿就要烧起来。。。。”小伙子来了一个大喘气,台下的人,恨不得把他打一顿,问道:“后来怎么样?”
小伙子哈哈一笑:“后来?后来天兵天将来了,兖王被绳之以法了啊,怎么样,我们皇上厉害不,他就算好了,援兵很快就能来。”大伙儿松了一口气,玻璃后面的夫人也松了一口气,虽然都知道结局,可是依然紧张得很。
小伙子跳下辩论台,这辈子都够他吹得了,能上辩论台的,可不是一般人啊。此时,一位年纪稍大的男子,慢慢走上辩论台,行礼说:“皇上英明,一举拿下所有叛贼,但是今天,我要说说两个人。”此人一看,就不同凡响,台下人静静的等他开口。
男子声音响亮:“一人是陈府的陈铭大人。当天晚上,他带领家里的府丁,冲进大理寺。大家都知道,大理寺关押的都是犯人,可大理寺的少卿卢大人,偏偏是兖王的同党,他们把一些无辜的人士,不审不查,全部关在死牢。卢大人接到消息,要把大理寺的犯人,就地杀光。可是陈大人却接到了皇上的圣旨,要保护那些无辜的犯人。”
台下人静静听着,没有一丝响动,男子继续说:“陈铭带着家丁,杀入大理寺,他只是一介书生啊,拼尽全力,把犯人都放出来了,此时卢大人的人到了,眼看所有的犯人,性命不保,此时,从黑暗中跑出来无数的乞丐,团团围住叛军,陈大人本是有机会撤退的,他却返回去了,最后,救出几十个乞丐,自己倒在血泊中。。。。”
青莲,听着眼眶红了,王夫人轻轻拍拍她:“至少,还是有很多人记得陈大人的。”辩论馆里有人擦眼泪,有人叹气,台上的男子,眼眶红润,继续说:“第二个人,是太子的伴读,此人我不知名,但是他的大义,也值得我们学习。”
男子看了看台下,说:“兖王造反,第一是要控制皇帝,第二自然是要杀死太子,他才能名正言顺的上位。可是宫里的羽林军都叛变了,太子也无人保护,只要叛军冲进承乾殿,手无寸铁的太子,必然难以自保。”是啊,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能打得过凶狠的叛军呢?
台下的人又紧张起来了,男子走了两步,压低声音说:“太子的伴读,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换上了太子的衣服,把叛军引开,太子换上了太监的衣服,在下人的带领下,躲进了假山。那些叛军,看见了太子衣服的伴读,纷纷提刀就砍。这伴读,还是有一点功底的,与叛军生死搏斗,可是叛军太多了,伴读终于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