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才刚刚走进去维克多警长办公室的年轻探员,却碰见这位警长正在收拾台面上的东西,似乎是正打算外出的模样。
“叶尔戈吗,正好,跟我出去一趟。”维克多直接说道:“去见一个人。”
“这个时候?”叶尔戈一愣,也直接问道:“见什么人。”
“到了你就知道……等会记得不要大惊小怪就行。”
……
可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真的能大惊小怪吗……叶尔戈不禁微微地想到——在猜出了眼前这个家伙的身份之后。
没有永远的黑也没有永远的白,暴力机关才是真正站在灰色的人——这是叶尔戈从学堂毕业的时候,他的教官教导他的最后一件事情。
而现在的维克多警长,也正在亲身地为他真正地验证这句话的正确性格。
勃鲁波夫……这个远离在政坛之外,却在政坛拥有着一定影响力,本身是以一些不见得光的生意起家的家伙——这是一个在未来十年的时间内,很有可能能够成为寡头,但是异常低调的人。
听他和维克多警长的交谈,他们之间似乎是老相识,而且还是那种交情匪浅的关系。正在暗自想到维克多警长这些年来到底有没有和这个勃鲁波夫有过多交往的叶尔戈,此时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拍卖会?”
“嗯。”快要五十岁,但身材却保持的十分好的勃鲁波夫点点头道:“据我所知,不少的收藏家都收到了这份邀请函……嗯,你值得我说的收藏家具体值的是那一批人。”
维克多很直接地拧起眉头,目光仅仅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声音稍微沉了一些:“你也打算参加吗?”
勃鲁波夫摇摇头道:“我虽然也偏好收藏,对于这幅画……我想只要是名画收藏家,没有一个能够抗拒得了的了。只可惜啊,如果这是能够摆得上台面的拍卖会,说什么我也会去一趟的。现在可不行。”
维克多点了点头。他十分清楚这个家伙有着未来的计划和野心——在那种远大的目标之下,这个有着苛刻一样自律的家伙,要放弃一些个人的兴趣实在是太简单不过。
“邀请函是身份的识别。”勃鲁波夫淡然地道:“所以我仅仅只能够告诉你这件事情,而不能把邀请函给你……至于你能不能进去,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我明白。”维克多点点头。
虽然这个家伙有着想要彻底洗白的想法,但显然他也不愿意让自己去得罪一部分也受到邀请的人。
“你们从后门出去吧,小心点。”勃鲁波夫笑了笑道:“我约了几个官员吃饭,他们应该快要到来了。”
当维克多带着叶尔戈很干脆地离开之后,勃鲁波夫的秘书才走过来道:“先生……你告诉维克多警长这些,没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勃鲁波夫淡然道:“打击罪恶,不是良好市民应该要做的事情吗?难道,明天整个莫斯科,都会知道维克多来了我家……在刚刚在场只有四个人的情况下?”
“不……不会。”
他知道,这是老板的话外之意了。
“F&c就算盗窃的技术天下第一好了……”勃鲁波夫此时却眯着眼道:“可这个家伙有什么本事,可以给这么多人出这种邀请函?”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走向了门口,准备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官员,自言自语般道:“希望维克多能够给我一个惊喜吧。”
……
……
像是帝王般的生活……并没有享受过这种生活的尤里,现就算自己穷尽脑中的想象,最终也只能够想到这样的形容词。
或许他对这种奢华的生活实在是太过缺乏知识的原因,他能够做到的仅仅只是把自己想象得出来的荒唐,但充满了纸醉金迷的生活一一实现。
“尤里先生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个庄园养了不少的工人,在管家埃德加的管理下,大多数都是年轻漂亮的佣人——年轻漂亮的她们当然有着灰姑娘一样的幻想,幻想着有一天能够让迪卡比家的继承者看上的一天。
哪怕只是风流一日也好啊。
被问着的,正在擦拭着客厅玻璃窗的另一位女佣这时候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我刚刚经过尤里先生房间的时候,听到叫/床的声音了,然后瞄了一眼。妮娜和薇薇安衣服都脱光了……”……